君離聽了幻惻的話,心中不快,問道,“幸福何講?”
幻惻送了他一個白眼,說道,“那離王爺不知道長成什麼模樣,得如此佳人青睞,不是幸福是什麼?”
君離冷然道,“如果離王爺根本不喜歡她呢?”
“你怎知道他會不喜歡,你看看,這樣的美麗女子,世間哪位男子會不動心!除非那位離王爺不是男人!”
君離皺著眉頭,佯怒道,“我就是知道離王爺不喜歡她,不過你想不想知道離王爺是不是男人?”
幻惻等著大眼睛,不知道對麵的男子話中何意。這時,小二自門外進來,行了禮說道,“稟王爺,白小姐求見。”
幻惻忽然愣住,王爺?他叫他王爺?等等…聽說白羽國隻有一位王爺,那就是說他就是離王爺?
“你怎知道他會不喜歡,你看看,這樣的美麗女子,世間哪位男子會不動心!除非那位離王爺不是男人!”
幻惻想起自己的話,恨不得把舌頭吃下去,怎麼辦,怎麼辦?幻惻頭也不敢抬,心裏想既然闖了禍,那麼還是走為上策吧~
君離本不欲見那白牡丹,他知道,定是父皇知會了白相所謂定親一事,可若不見,必然是折了白相的麵子。
君離回頭看著小二說道,“讓她進來吧!”
小二退出,隨後白牡丹進門,先是福了福身,而這檔口,幻惻已經悄悄溜到了門口,白牡丹隻當她是一個婢女,並未在意,所以徑直走到了君離身邊。
君離卻早已看到了急於逃跑的幻惻,他心中好笑,表情卻依然冷酷。說道,“那位姑娘,茶錢未付就要離開了嗎?”
幻惻聽了話音一怔,繼而轉身回道,“誰啊?我嗎?怎能不付茶錢呢?民女隻是見到離王有美人相伴,所以識相的退下而已,王爺那麼忙,還是不要理會小女子的好。”
君離則抱起雙臂,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幻惻挺了挺胸對門口喊道,“小二,進來!”
門口守候的小二哥聽見話音,馬上進了門,弓著身子說道,“姑娘有何吩咐?”
幻惻說道,“結賬,結賬,不過事先說好的,我隻付一半茶錢!”說完掏出衣兜裏的錢袋子,瞟了君離一眼。
隻見那小二頭也不敢抬,回道,“姑娘說笑了,別說是一半,就是一分一厘,小的也不敢收啊!”
幻惻奇怪道,“卻是為何?難道王爺喝茶就不用付茶錢嗎?”
小兒說道,“姑娘有所不知,離王爺的茶並非小店所供,此茶名為絲葉青,是國庫吏大人送來專為離王沏飲。”
啊?幻惻心道不好,上當了,原來是貢茶,這下豈不是由著他漫天要價啦!
幻惻正在暗罵君離卑鄙時,君離已經走到了她的身邊,白牡丹見離王完全忽視自己,反而走到一個婢女的身邊,心裏很不是滋味,卻也不敢發作,那麵容上依然留著微微的笑意。
幻惻明知自己躲不過,隻怨出門時未看黃曆,心下一橫,抬頭直視,說道,“好,王爺開價吧,民女傾家蕩產也會還上!”
君離對上那雙美眸,堅定卻有些抗拒,說道,“丫頭,本王不需要你傾家蕩產,隻要你做本王一個月的女婢,怎麼樣?”
幻惻看著離王,那眼裏倒是有幾分戲虐,一個月的女婢,跟傾家蕩產比起來好像很合算,好,索性就答應他,還能去離王府遊玩一番,到時候玩夠了,仗著這一身二哥親自傳教的輕功,他要留我也難!
幻惻臉上露出幾分笑意,說道,“好,一言為定!”
君離見她答應,心裏十分高興,而表麵上卻不必顯示。他轉身麵對白牡丹,說道,“白小姐琴藝超絕,方才一曲,實屬難得!”
白牡丹聽了,臉頰微微發熱,又福了身說道,“謝王爺誇讚,若是王爺喜歡,牡丹常獻曲給王爺就是了。”
君離淡淡一笑,幻惻卻是羨慕的不行,想想自己那點被定位聒噪的琴聲,哎,她不由得歎口氣。
這一瞬的表情,卻被君離收入眼底,他眉頭又皺了起來,這丫頭,在想什麼?君離換退了白牡丹,自行回府了,而幻惻隻得跟隨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