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吻她唇角,“別這麼笑,看著讓人心疼。”
她心裏感動,回吻他,道:“我的替身很多,幾乎可以以假亂真你放心便是。”
他蹙眉深思,“皇兄到底要做什麼?”
她掃了眼他,道:“你皇兄所求甚多,他是什麼都算計好了。”
“你知道他算計的是什麼?”
蘇婧語搖頭,“見招拆招,隻是你可不許臨陣倒戈。”
他點頭,“你放心!”
她親親他,叮囑道:“你手上的鳳騎軍萬不可此時作為交換,若是有朝一日,我們離開,再交給他。”
他眼睛登時亮了,他最怕的是她不將他放在心底,算好了一切,獨獨將他排外,如今聽她這麼說,自然開心不已。猛點頭,道:“我曉得。”
兩人靠在一處,臉貼臉,笑嘻嘻。
夜晚是皇宮防範最嚴的時候,蝶影被派去鄴城,她也是有打算的,一則是為了處罰她,二則是為了將解藥帶給外祖父。
無影被君昊暘派去跟著蝶影,無蹤第二日帶著飛燕進了宮裏,人被悄無聲息地帶走了,君昊天知道後,唇角一揚,對福公公道:“看來並非她有意,隻怕是身邊的人自作主張,去查查,是哪個奴才。”
福公公笑應了,君昊天又道:“本事不小。”姑且看她進宮那日會鬧出什麼來。
一個時辰後,暗影稟道:“今日蘇大小姐遣走了一個名叫蝶影的貼身婢女,那婢女今日已經離開京城。”
君昊天挑眉,“命人跟著她,看她究竟去了何處。”她委實聰慧,不得不防,如今南邊正不安寧,該仿得需得防著。他眼底閃過果決。
啟了禦座後的暗門,他換了一身衣服進到了密道,穿過密道,拐了幾處,進到了大牢內。
君昊鳴一身紫袍,麵前是一張小幾,幾上放著茶爐,牢內茶香四溢。
牢門打開,他看也未看,又盛了一杯,放在對麵。君昊天坐在了對麵,道:“你倒是好情趣。”
君昊鳴牽唇一笑,並不答話。
“朕已經下旨封她為妃了。”他突然道。
君昊鳴手中一頓,茶水差點傾灑,“哦。”
將他的反應看在眼裏,君昊天笑問,“不問問為什麼?”
“三哥的為人,弟弟自認為還是了解的,不會這麼無緣無故的下旨。”君昊鳴眼中含笑,“隻是勸兄長一句,莫要丟了心。”
君昊天眯眼,棱唇一抿,“你以為我會如你一般?”
“皇兄雖然執掌天下,但不見得被她所喜愛。”
“怎麼?不怕為兄對你的心上人感興趣?”君昊天調侃。
君昊鳴反而笑了,“我倒希望皇兄動心動情。”
“怎麼說?”他問。
“也讓皇兄嚐嚐那滋味。”君昊鳴斜飛入鬢的眉宇含情。
君昊天流露出幾分不屑,“九弟已經摻合進去,你真是打的好主意。”
“怎麼?若是皇兄真的動情了,皇兄還會將人讓給九弟?”君昊鳴眼底轉過嘲諷。
君昊天冷冷的道:“你這是在試探朕?”他驀地揚唇,“五弟都能讓,哥哥為何不能?”
君昊鳴挑挑眉,意味不明。若是可以,他不介意漁翁得利,隻是九弟執拗,她也不見得任人算計。心底有些晦澀難耐。
君昊天從袖中抽出了折子,扔到了幾上。
君昊鳴拿過,看畢,道:“恭喜皇兄,得除心頭大患。”
君昊天哼一聲,“他們簡直吃了雄心豹子膽!此等禍國反賊不除,難消朕心頭之恨!”
君昊鳴淺淺揚唇,“皇兄要怎麼做?吩咐臣弟一聲便是。”
“你曾與那丫頭相處數年,她身後的勢力你可知曉?”
“能被皇兄封為三品飛龍將軍,自然能耐不小。”
“少同朕打馬虎眼。”
“皇兄如此聖明,自然查到了許多,又何必向臣弟考證。”
君昊天冷笑,“你還真是護她的緊。”
君昊鳴突然一笑,冷毅的臉上有幾分沉暗之感,“當年父皇派我去鄴城,我一呆就是數年,時時警惕,對劉家防備甚深,最後要不是故意試探與她,也不會令她慘遭毒手……”
“鄴城劉家經營了數代,倒是真的忠心,並非臣弟有意偏袒。皇兄可記得打龍金鞭?”
君昊天冷眸綻出幾分寒光,“自然!”
將他的神色看在眼底,君昊鳴心底冷嘲,這個皇兄,疑心未免太重,他道:“父皇所受的鞭傷並非劉家人所為,乃是皇爺爺。”
“這不可能。”君昊天鳳眸中閃過幾絲詫異,父皇登基後,皇爺爺早就薨了,又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