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媽一看人來齊了,就擺了碗筷開飯,蘇意咬了一口饅頭道:“怎麼姓黎的那家夥還在睡麼?不吃早飯了。”
古七很是古怪地笑笑,一看蘇意看向他,馬上一改神色道:“黎表哥回來了嗎?好幾天都沒見著他了,還以為他不在呢,我去叫他來吃飯好了。”
晏公子伸手拉住正欲起身的古七:“不用了,早上我過來的時候,剛好碰見了,他說他有事兒出去了,不來吃了,讓我給各位打個招呼。”
說罷還扭頭對蘇意道:“這位黎兄弟就是你昨天想介紹給我認識的吧?”
蘇意咬著筷子點點頭,又不見了,她還想著若兩人同時出現在她麵前,她就死了那份心,可現在好了,才死了的心又死灰複燃了,兩人不在同一時間同一地點同時出現在她麵前,總覺著有問題。
吃了收拾完後,幾人浩浩當當地去開鋪子了。可惜半道上蘇意便被人給截了,截人的是張管事兒。
鋪子的事兒就交給古七,劉媽和荷花了,而且鋪子裏還有另外兩朵花,她也放心。那兩朵花不肯搬到李府來住,就住在了鋪裏。
晏公子當然是跟著蘇意一路了,誰讓他現在是她的貼身保鏢。
張管事兒今天來是使了車子來的,現在天氣太熱了,總不能讓客人走路去。車子直接從船幫總舵的一個邊角門駛了進去,到了進不去的二門才下了車。
兩人一下車,就看到了總舵裏人來人往,很多人來去匆匆,臉色神色凝重,似發生了什麼大事兒似的。
難不成鄔棋又出事兒了,想想鄔伯父說的那些話,該不是梵音教的人還是沒放過鄔棋,難道他們不怕這一屆的河仙女真有個好歹,老百姓們更是相信河神的話,這就是邪惡在作祟,跟人家河神伯伯毫無關係。
蘇意猜得還真不離邊。
在竹屋裏,古少也是一臉的凝重,一看到蘇意正要張嘴,卻發現蘇意後麵跟著個神秘男子,當下把話給吞了回去。
蘇意見狀指著晏公子道:“古少,有啥你就說吧,這人可是你的大恩人。”賣了個關子,看古少臉上疑惑,笑道:“就是這位晏公子與古老前輩救了鄔姑娘和她的娘親。”
這時鄔遠東走了進來,一看到蘇意和晏公子,趕緊地上前稱謝,當然主要是謝人家晏公子了。
跟著在後麵進來的古老前輩臉色依然冷淡,他對晏公子卻沒啥好臉色:“你來做什麼?”
晏公子點兒都不介意,慢條斯理地道:“晏某來看看古老前輩,咱們沒事兒還可砌磋砌磋,古老前輩的棋力讓晏某佩服。”
估計鄔遠東已經給古少說過晏公子的事兒,現在看對上號了,原來是恩人,當下抱拳道:“古天意多謝晏公子授手之情。”還待說什麼卻被晏公子給攔了下來:“我沒做啥,救人的是令叔父,可別瞎謝我。”
蘇意倒是性急,“別謝來謝去的了,古少,到底出了什麼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