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洛水顏,今年二十三歲,其實有點愧對這個名字,這麼美的名字,卻給了我這個不美的人兒,就我現在的長相,頂多也就算個普通,所以一直都沒有什麼人追,嗬嗬,也樂的輕鬆!其實自己心裏也不是那麼想有人追吧,雖然有些寂寞,可是始終還是無法忘記的,愛了六年的人,怎麼能說忘記就忘記呢,大概還要幾年吧,也或許,永遠都沒辦法完全忘記,誰叫我不是個拿的起放的下的人呢,愛就愛了,忘不掉就不忘了,又有什麼呢,反正爸媽也不逼著我出嫁,爸媽總是說這種事情他們才不操心呢,我自己想怎麼樣隨便,所以大不了做一輩子的老姑娘,也沒什麼.身邊的人都說我已經沒得救了,自己也覺得是,嗬嗬,算了,就這樣了.
“前世因,後世果,前世情,後世孽.”這是我今天在一個小攤子上看到的一塊玉上刻得一句話,這玉很特別,雖然不大,卻感覺刻的極為精細,有兩麵,一麵刻了這句話,另一麵卻刻了一個不是很清楚的人像,讓這塊別的地方都雕刻的極為精細的玉,看起來有點突兀,雖然人像看的不是狠清楚,卻不知道為什麼讓我覺得很親切,所以小心的拿在手裏問了攤子得老板想買下來,老板看了我半天,卻隻跟我說:“姑娘可是叫洛水顏?”我有些奇怪的問:“老板怎麼知道我的名字?”老板隻是搖著頭歎息道:“這許多日子,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你若是喜歡的話,這玉佩就送給你吧,它本也該是你的,隻是你要記得,一定要一直把這玉佩戴在身上,無論遇到什麼情況也千萬別摘下來,記得了麼.”我奇怪老板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又為何說這玉本是我的,所以放下玉想離開,哪知道老板喊住我說:“玉本來就是你的,既然你已經和它遇到,你若不帶它走,必會為你帶來災劫,你還是帶它走吧.”我看著老板的一臉懇切,也隻好拿起玉謝了老板,轉身離開,隻在走的時候聽到老板在身後獨自念叨:“本以為一切皆以過去,卻不知這孽緣不是說能躲就躲的過的,世事皆有緣,不是人命可違的,天命如此,也隻能如此了.隻願此女子能少禍多福了”聽到老板如此說,心中莫名的出現了一絲不安,不知為何,算了,反正人也不知道自己的明天會怎樣,徒增煩惱而已,便不在想,而隻匆匆往家走去.
剛進門就聽到電話鈴聲響,不知道是那個這麼巧得現在打電話過來,忙跑到電話旁去接:
“喂!你好!請問那位啊?”
“洛洛,是我,我打了半天得電話,你怎麼現在才接,打你手機又打不通,搞什麼呢?”原來是林澈,那個我愛了六年的人,那個一個月不會給我打超過兩次電話的人,隻是不知道今天有什麼事,才會打電話給我,常常笑話自己,就好像鍾無顏一樣,有事鍾無顏,無事夏迎春,隻是不知道夏迎春是誰,而我也沒有鍾無顏那樣厲害.
“怎麼了,今天有事找我麼?我才剛剛進門,手機好像沒電了,所以不知道你打電話了,怎麼了?什麼事讓你這麼急著找我?”我問到.
“哦,今天想叫你過來一趟,幫我點小忙,你能過來麼?現在有時間麼?”他向來隻有有事的時候才會想到我吧,嗬嗬,習慣了!便也不在去計較那些無謂的事情了.
“哦,好的,去你那麼,等等我收拾一下就去,快到的時候給你打電話.”我回答他,一直都是這樣的,如果去他那,一定是快到門口的時候打個電話給他,免得見到什麼不該見到的事情.
“好,我等你來.來了,我今天晚上請你吃飯,好了,一會來了在說了!”他說著掛了電話.
我走到臥室,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覺得自己有點可笑,總是這樣,隻要他有事,我是從不回絕的,隻要他找到我,無論是什麼事,我從來不會說一個不字,呼之則來,揮之即去!怪不得,朋友都說我沒得救了,愛他愛到連什麼都沒有了!
換了衣服,走到衛生間洗了臉,淡淡得上了個妝,走到門口,拿了包包,穿了鞋子,出門.剛要鎖門,似乎是想起來一件什麼事,哦,對了,玉佩呢?剛剛不記得放那了,那老板既然讓我將它一定戴在身上,還反複囑咐,還是戴上的好,翻了下包包,好在還在,拿出來,帶在脖子上,然後鎖了門,下樓,坐上車,往林澈住得地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