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已經很晚了,已經轉鍾了,家人都早已經睡覺了,馬立新坐在床上想了一會自己的事情也睡覺了。早晨起來的時候看到姐姐還在家裏,馬立新道:“姐姐今天怎麼樣,還沒有走啊?”
姐姐道:“立新啊,我還想和你好好的說說呢,我不隻是我的意思也是大家的意思。你還是要想好和水花的關係,昨天水花找到家裏哭的很是傷心呢,我也是女人,我知道女人的心情,希望你好好的想想。”
在這點上馬立新是很固執的。他看的清楚水花的意思,家裏的人對水花是有點感情的,再說水花是縣長的妹妹這點也讓家裏人有點顧忌。他當然知道家人的意思,於是他道:“這事情已經是不可能了的,你們多說也沒有什麼作用了,我問你我的你弟弟,她和你沒有任何關係,隻是因為我的關係你才認識她啊,姐姐你也不要多操心了,你弟弟現在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啊。”
馬立新聽到姐姐說水花昨天晚上來家裏了,就知道這幾天計劃和她離婚是離不成了的。免得她心裏壓力大呢。
第二天,上班後他再打電話給交通局局長,局長還是在外地有事情,馬立新就隻好把費可的提拔事情做為局裏的優秀人才的選拔來提拔的。然後就點擊發給了省委和市委。這下自己的事情就處理了一件。
市檢察院院長帶隊,找到馬立新談話。院長一臉嚴肅,問道:“請你先談談幹部隊伍的提拔的事情,你在裏麵是做什麼職責?”“我本來是不管這事情的,可書記在一次常委會上卻提出讓我暫時管管這事情,到最後我隻是在文件上簽了一個名字。”“也就是說你還是簽下了你的名字啊。”“是的。”
“你的意思是說你應該是沒有責任的,而是書記讓你有了責任,對不對,就是這樣意思?”“本來我不是管這事情,再說我那裏有本事提拔這多的幹部啊。我也不是想說我的清廉,隻是我也是沒有辦法。”“在會議記錄上你有沒有你反對書記的記錄?”“沒有。書記說了我們一般是不反對的,有時候你知道反對無效。”
馬立新知道自己已經深深的陷入到了書記的圈套裏了,書記的一句話就讓自己爬不出來了,這就是權力的力量。有時候自己是無法抗拒的。馬立新隻好道:“這我不能說什麼了,要是我解釋的話你又說我想推脫責任,要是不說的話我又不甘心。你說這我很矛盾呢。”
“這事情你本身就有錯誤,我隻是可以同情你,但是按照常委會議記錄的情況,和你在文件上的簽字,你負有不可推卸的領導責任。至於其他的領導我們另外有處理。這點你要做好準備。”
馬立新也不知道書記會不會知道這件事情。一般來說要處理縣裏的幹部,特別是縣委的有級別的幹部都要市委書記的簽子。為了保險馬立新還是和市委書記的秘書取得了聯係。
秘書道:“馬弟啊,怎麼一會去就想到了我啊?是不是有什麼為難的事情啊?”“檢察院在我們這裏查幹部突擊提拔的事情,說我有領導責任,你知道這事情嗎?”
“這是書記安排的,你就放心好了,都是要和書記做交代的,你不要管就可以了,也不要和他們去爭論,一定要記得我說的話啊,你不要和他們爭論。”秘書把這話說了兩遍。其實秘書最了解書記的,要是下麵的幹部在調查過程中為這事情和檢察院的幹部爭論起來,書記對這事情處理是要從重的。
檢察院在走的時候專門召開了副縣級幹部會議,宣讀了事情的經過,強調了這事情領導是有責任的,隻是誰的責任大誰的小要等候處理,馬立新想這等候處理其實就是等候市委書記看了後提出他自己的意見再做處理,雖然說自己已經和書記秘書和市委書記有了交情,可馬立新是個有點正直的人,對這事情心裏是很不好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