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自己的想法一樣,自己不也是這樣嗎?隻是人在官場身不由己。好象後麵有人在推自己,讓自己跟著一群人,一群當官之人在跑,不能停下來,說到縣裏的情況,哥哥道:“我也隻是當這麼久的人了,有些事情我現在可以說了,說到你聽聽你自己要注意。這書記的野心很大,好象在省裏活動,有人說他要到省裏去呢,先是懷疑我想奪他的位子,很多事情對著我幹。”
這是馬立新原來沒有聽到的事情,馬立新隻是想到哥哥和書記有點矛盾,隻是不知道這矛盾還很深呢。馬立新道:“我看書記平時好象還不錯呢。怎麼這樣呢?”
“看人要看到骨子裏,不要看外表,書記這人很深,可能現在他要抓錢了,你要記得不要當他的麵反對他,他很記仇的,就是要和他鬥爭也要有策略。明天要開會,討論人事安排,這事情好象是安排你管的,情況是你做的安排嗎?”
馬立新有點苦笑道:“我那裏知道什麼情況啊,我隻是看到通知了,就是這樣,書記也沒有和我商量,哥哥你呢?”哥哥道:“書記對我還是不敢怎麼馬虎的,要是我真的不同意他也沒有辦法,隻是我現在不想這樣呢。有些人提上去了,你比如這交通局就有十一個副局長。”
十一個副局長嗎?馬立新又問了問,是不是真的?在得到哥哥的肯定回答後馬立新道:“還有些什麼安排呢?”
“郝富貴提到當副縣長,各個局裏都有從下麵提上來的幹部,一共好象有三百多人,不過你不是管人事的領導,這也不需要先和你商量的,隻是這書記的戒備心很重,所以他不想和你商量。”哥哥道。
晚上。馬立新出了哥哥家,沒有叫自己的車,想走著回家。街道上車比原來多多了,記得自己原來到縣裏來的時候見到車都很希奇的,總也看不厭。現在車一輛接著一輛。小車的車燈賊亮,一打到自己的眼睛上眼睛都睜不開。沒有什麼事情,自己也不想早早的回去,小孩子,自己的小孩在什麼地方呢?
想到了雪花,也不知道她的小孩子生沒有生下來,聯係中斷,人在天涯。小費和自己也好象有點隔膜,到頭來看來還是雪花對自己才是真心。馬立新想到公園裏麵去坐坐。
公園沒有燈,隻有從別的地方照進來的零散的光線,找了一個石頭凳子坐下來,看到遠處的燈火,這每個燈火下麵都有人家在做著什麼事情,或者在享受著自己的人生呢。等到坐定了,一會,馬立新注意到這公園到處都有人在活動呢。仔細一看有還多的男女在一起。
有年輕人,也有年紀老一點的,男人和女人摟抱在一起,馬立新不想看了,不就是那樣的一回事情嗎。有的甚至就在地上當場解決問題呢。好多次馬立新都想辭了這官,可家裏人卻不同意,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進步呢,市委書記說的話也不一定百分之百靠的住的。事情先要想到最壞的方麵,朝最好的方麵努力。
回家的時候經常一條河流,大橋好象一條飄帶架在白花花的湖水上麵,做生意的正熱火朝天的忙著,汗水從他們的臉上淌下來,他們一臉的笑意,或許他們一晚上就隻掙上一個幾十元就很心滿意足了。可自己還有水花的哥哥家裏的錢是幾百上千萬,和那些生意人比真是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呢。
遠放一列火車開過來,馬立新站在橋上,從火車的透明的窗子裏看的出來,人都擠在鐵盒子裏,一列火車就好象一列的燈掛,撲麵而來又閃閃而去。農山晚上從外麵看是靜謐的,隻有走都市場中間你才知道這裏是別有洞天的。馬立新買了幾根羊肉串,是在新疆人手上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