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是領導,就這一點你就要好好的罰酒,你承認我就喝,我先喝,你再喝。”馬立新道:“好,我承認。”金助理喝了一杯,馬立新拿起杯子也喝了一杯,金助理不幹,道:“你就不能隻喝一杯呢,你要喝三杯,因為你說錯了話,說錯了要罰酒三杯。李白不是有什麼金穀園的罰酒三杯嗎?”
這金助理還有點知道,連李白《春夜宴從弟桃花園序》最後一句是:“罰依金穀酒數”都知道,這酒文化還是要有點真本事呢。馬立新也不示弱,道:“你不要說李白,我看見古人都是喜歡喝酒的,特別是古代的詩人,如王羲之的文章:又有清流激湍,映帶左右,引以為流觴曲水,列坐其次。雖無絲竹管弦之盛,一觴一詠,亦足以暢敘幽情。”
馬立新的記憶不錯,讓旁邊的人也很驚歎他們的古文功底,真以為他們在做什麼考試呢,這一背誦讓馬立新和金助理關係就拉近了一把,金助理道:“晚上,在你的地盤,看你怎麼招呼我啊。”這時候哥哥道:“金市長啊,我看你說你喜歡什麼,我們就安排什麼,而不是我們說什麼你就隨便玩什麼的。”
馬立新道:“對啊,這就是我們的工作,還是縣長大人說的好,這領導高一點還是不一樣啊。”“你要笑話我做什麼呢,我是想讓市長玩的開心呢,馬書記你看看呢?”
馬立新道:“是啊,我們的工作應該就是為領導服務的,要是離開了領導你說我們還做什麼呢。”說到這裏金助理也就說話道:“這些話我們現在就不要說了,好不好,我們還是說說別的事情,奧,對了那個什麼玩女子的組織部的幹部現在怎麼樣了?”
說到這裏馬立新的心裏就不好受,沒有做聲,哥哥道:“這事情很成問題呢,現在很多的新聞單位在關注這事情,我們也不好處理,書記說要從重從快,這人一生就是完了的。怎麼會這樣呢?”
金助理道:“這人啊有時候就是這樣,喝酒就喝酒,喝酒完了不是那女子找到他們,他們會那樣嗎?我看這主要還是那女子的問題。而很多人隻是看到男人的問題。有句話叫做母狗不叫公狗不跳。”
吃飯完了,一起走出來,哥哥道:“你們去玩,我就回家啊,不陪你們拉。”和領導握手後哥哥就直接回家去了,現在的哥哥一般是不玩了,可能是精力有限,或者是船到碼頭車到站了,再也沒有心思去鬥爭了。金助理也不挽留,隻是道了一聲別,就和馬立新走在一起了。
這裏和別的地方比是沒有什麼好玩的,女子也不怎麼漂亮,隻是有一個職業學校,學生還是很小的,隻有十幾歲,現在要說找到她們自己也不好出麵呢。怎麼辦呢?還是先唱歌。
別的幹部都走了,馬立新想請他們也玩玩,隻是他們都知道他們自己的分量,就都道下次再玩。
走到農山最好的歌廳,進了包間,馬立新和老板道:“叫上兩個最好的姑娘來和我們唱歌。不過你要知道要正宗的,不要亂來的快點啊。”老板馬上跑著去喊女子去了。
馬立新和金助理正在看歌曲,金助理道:“馬書記,你這人還不錯呢,我告訴你啊,這人事又要動了,你自己也要動啊,你想啊你不動你自己的位置怎麼動呢。這要互動啊。”馬立新道:“我沒有什麼人啊,就好象一句話說,寡婦說不要怪我不行,是因為我上麵沒有人呢,這不我上麵也沒有人啊。對了領導啊,你為我指點一下迷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