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喜歡打獵呢。”副總和副手都說道。女領導道:“到時候我還是要去看看的,隻是我們的身體不是很好,也爬不了山 ,就在河裏玩玩再去泡泡溫泉。”馬立新道:“來,為歡迎我們的領導而幹杯。”一起舉起酒杯,把杯子裏的酒喝幹。酒喝的不是很多,馬立新回來的時候看到路燈早就很亮堂的照著,整個一個不夜城,馬立新就有點傷感和寂寞。
他發了個消息給王詩雨:“現在在做什麼啊?寂寞和感傷無處可逃。想你的馬。”過一會手機響了一下,消息來了:“我也是,要不我們就在一起,也不知道你願意不?”“願意,隻是我們終究要天各一方,還是有點距離好,免得到時候更傷感。”“你現在來嗎?”她的問話更直接。
“我現在在談電廠的事情。不方便。”馬立新今天就不想去她那裏了,“我不管你們男人什麼廠的事情,我隻是希望你能來,這是我關心的事情。”“所以說女人是最現實的,物質很難喂飽你們。”“在這社會不隻是女人,隻是人都這樣的。”到了住的地方,馬立新才想起今天晚上該自己守著書記的。
秘書怎麼沒有提醒自己呢,馬立新馬上又打車去了醫院,隻見自己的秘書和書記的秘書都在,還有馬主任,剛才喝酒是和自己一起走的,自己怎麼就沒有想到這些呢,這人啊,有時候就是這樣,給領導送情的領導不記得你,他隻記得沒有送情的人。馬立新想好險,再說書記也隻住得了一個星期,就要回去了,他的腿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馬立新看了看自己的手機,又有消息來了,“馬書記,你好,書記的傷怎麼樣了,好了嗎?”若非來的消息。馬立新發了消息道:“你怎麼不來呢,再不來書記就有想法了的啊。”“真的啊,我明天去可以嗎?”“明天一早來啊,記得帶早點啊。”“嗬荷,早點也要我陪嗎?”“要是沒有這件事情我怎麼會叫你來呢?”
馬立新不知道家裏水花怎麼樣,他也不想打電話她,好久也沒有去電話她哥哥了,哥哥應該知道這事情的,要不哥哥也沒有來電話啊。
電廠的事情已經定下來了,馬立新在這時候再也不很高興了,原來想把事情辦成了自己可以進步的,現在自己已經進步了,再也不知道是哪年哪月的事情。書記的腿其實隻是一種心理上的傷害,自己也可以慢慢的走,若非來的時候書記正在拄這拐杖在下地,看到書記這樣,她道:“書記,你不恨我吧?”
書記笑道:“我不恨,再說就是恨有什麼作用呢。”“你是不是想回家了啊?”見到書記學走路,不過在書記看來,這次能在床上躺幾天真是舒服。“是啊,你很聰明啊,你說有幾個人不想自己的家呢,可是回家後又想出來,人真是很奇怪啊 。”“你在縣裏是不是說話上算啊?”
“我是書記,在縣裏我說話怎麼不上算呢,在別的地方我不敢說,但是在我的地盤就是我說了算,對了,你到時候去看不看我們那裏一下,就是你把我的腳弄傷了也應該去看看啊。”“好吧,我跟你們一起去看看可以嗎?免得我到時候還找不到你們那裏呢。”“你打個電話我不就可以了嗎?我說一句話別人跑都跑不過了來呢,你看看就是馬書記對我怎麼樣,你可以看的到啊。”
這若非不在官場就不知道書記說話的意思,其實書記是在說你看看副書記在我的麵前怎麼樣?都是我說了上算,那還說別的人呢,就更加不說呢。馬立新走過來,道:“若非啊,你來了啊。”她看著馬立新,又看了看書記道:“你們兩個人都有特色啊,書記人雖然老點,可是經驗豐富,馬書記雖然說看著很養眼睛,但是做事情還是沒有書記的穩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