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局長道:“我們既然來了,就要好好的把我們的縣長宰宰,你們說呢?”“我說啊,你們年輕人就來個寡婦上床,脫個精光,怎麼樣?”“你老這是什麼意思啊?”“隨便啊,你想想這寡婦是一個人啊,脫和不脫都不是一樣的嗎?”
老領導和老朋友在一起很開心,玩到深夜,最後確定玩牌,馬立新先是每個人給五千,道:“都算我的,我們玩,輸贏都是你們的,完了就走路,可不要讓我都拿了啊。”那三個朋友都道:“這樣的跟著領導真的是不錯呢,又有酒喝又有錢花,你說這日子真的比神仙都強呢。”
畢書記先胡了頭牌,這胡頭牌不是好事情,很多人打牌這第一牌寧可不要胡,俗話說胡頭牌趕牛賣。馬立新心裏想到這些話的時候就有點好笑。馬立新道:“薑還是老的辣,你看,這畢書記先胡,看來我們還要努力啊。”謝局長不聲不響的自己摸自己的牌,也很少說話,馬立新想應該是謝局長的牌藝最好。
酒品牌品都看出人品。瘋子在桌子上張牙舞爪,摸牌的時候也很大的誇張,胡牌的時候大叫,馬立新道:“你應該叫土匪,你應該叫你瘋子。”瘋子道:“嘿嘿,隨便你叫我什麼,我都不生氣,隻要你們高興。”謝局長道:“你們要買什麼木材的話跟我說,一個字:送。”“哈哈,誰買你的木材了啊,除非我們做棺材還差不多。”
瘋子說的話就是臭。馬立新道:“你會不會說話啊,這局長不是他的木材多了,而是看得起我們呢,你不要拉倒,我看到時候我兒子結婚我是要的。”說到兒子的事情,瘋子笑道:“你的兒子在哪裏啊?你和誰生兒子啊?”馬立新馬上道:“停,停,你就不要說了,這事情到此為止,我不想聽你說話。”
馬立新很怕瘋子一下就把雪花說出來,要是真的說出來馬立新肯定急的馬上就要跳樓。謝局長真的是技術好,三家歸一家,一萬多塊錢都進了他的腰包,瘋子道:“真是有錢的錢找伴,你局長還沒有錢嗎?怎麼這錢都到你那裏去了呢。”“我這叫技術好啊,誰叫你是臭手啊。”隻是畢書記道:“這玩來玩去都是玩我們馬縣長的,我們都沒有輸。”
謝局長道:“下次我做東,可以嗎?你們隨便玩,要不要我象馬縣長一樣每個人都先給五千啊?”“那應該,你又不是沒有錢。”瘋子真的不能再進步了,總是說話不想想。有錢也要別人舍得呢。馬立新看看書記和局長道:“下次我們有機會的話我再請你們,同時也希望我們組織一下把原來橋山辦事處的領導都請來我們好好的敘敘。”
“等你當了縣長我看也是必要的,你要記得你說的這話啊。”馬立新道:“現在要不要我寫個條子放在你們的手上啊。免得我當上了省委書記你們又後悔了。”“哈哈,那倒不必要,你要是不肯我們就拉著你看你怎麼辦。”瘋子道。辦事處還有不少的人現在沒有見到過,或者說有時候見到了沒有時間坐下來說說話。
這樣美好的記憶不是很多,馬立新渴望經常有這樣的機會,但是當幹部的事情很多,等到有時間的時候就想坐在家裏休息一下。養好精神。馬立新回家的時候已經很晚了,自己有鑰匙開門,沒有想到他開門的時候還是把媽媽給驚醒了,媽媽穿著睡衣出來,道:“別人當官是早就回家了,你總是這樣的晚,身體還是自己的啊,你還年輕,可以抵擋得住,要是老了看你混身都是病的。”馬立新略微帶些酒意道:“老朋友在一起,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又不是我想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