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和你本來是一個地方來的，不互相關照還關照誰呢。”
“你們是一個地方來的啊？”副秘書長左光明道。
“是啊，他原來是辦公室副主任，而我現在是辦公室的副主任，你說這事情怎麼就是那樣的巧合？”華主任道。
“真是，天下有這樣的事情啊，那好啊，我們就是為秘書服務的，特別是姬市長這樣的女幹部。是珍稀的領導。”馬立新想到他應該說是珍稀動物呢，可他是不敢說。
酒是一般的白酒。遠遠沒有馬立新在橋山辦事處的生活好。看來市裏的生活比不上小鎮上，馬立新道：“各位領導大人，晚上我請你們喝酒，地方由你們點，怎麼樣？”
“小馬，我看你剛來，就不要破費了，今後的日子還很長呢。”副市長道。
“我看馬秘書應該請我們，熱鬧熱鬧呢。”華主任道。
“表示表示也可以，不過我看還要喊上幾個人，有氣氛些。”副秘書長道。
“那就這樣。我剛來，不知道什麼地方好，你們點地方吧。”
“到大川大酒店，四星級的。就好好的宰你一下。”華主任道。
“來，我先敬市長。”
“先應該敬秘書長。你今後還有很多事情要秘書長多指點。”
“你是市長大人的專職秘書，你要市長多教教你呢。”說這話的時候秘書長那小眼睛一閃一閃的，閃著怪異的光，似笑非笑，讓人想到不好的地方。
馬立新喝不習慣這酒。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一直這樣喝酒，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自己可要降低標準了。這樣想著的時候華主任道：“馬主任，我和你一口一杯的喝，怎麼樣？”
“隻要華主任高興，我隨便和你怎麼喝。”見到他們兩人幹起來了，秘書長道：“一個地方上來的人真是不一樣啊，連喝酒都不相同。我看我們就在旁邊做裁判了。”
“秘書長要想進步還是要多喝酒啊。”市長道。
“來，市長，我和你一起幹。他們兩個，咱們兩個，不是一樣嗎？”
他話裏好象有話，馬立新想是不是秘書長和市長有點關係？想是這樣想，他隻是推測，再看看秘書長的眼睛，是有點含情默默的。這樣，自己還有點喜歡呢，要是他們兩個人好上了，自己就不必要擔心被糾纏。
酒喝得很好，華主任本來身體就不是很好，要想和馬立新喝那還是差了點。喝酒很是要身體的，兩個華主任也喝不過馬立新的，秘書長就很狡猾，隻是嘴巴沾一下，真要喝就不肯了。市長是女人，喝的紅酒。三個人喝了兩瓶酒。幾乎是馬立新和華主任喝的。酒喝多了華主任話就多了。
“你原來當主任呢，不，是副主任的時候，你還記得嗎。我不是針對你來的，我是早就想上來了。要是不那樣的話我有什麼理由和我姑父說呢。”
“事情過去了，你就不要再提了，那是我對不住你。”
華主任把馬立新的肩膀拍了兩下道：“現在你是市長秘書，我還要求你呢。你再不要對我怎麼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