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答應楊睿澤交往的那一刻起,丁小小就知道有些事情不可避免,隻是她沒想到會這麼快,說真心話,她之前一直抵觸的東西,現在覺得隻要是楊睿澤就沒問題。
可是心裏卻忍不住地緊張,剛剛視頻的時候就已經緊張得過了頭,如今又緊張起來,簡直是對身心的極大挑戰啊!
胸膛裏的那顆心,完全失去了它正常跳動的規律,就是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本就是大腦空白的狀態,現在又麵臨著缺氧。
一般情況下,缺氧的人都會本能地張開嘴巴大口呼吸,自然丁小小也不例外,可是這嘴一張開,新鮮空氣沒有呼吸到,卻呼進了不屬於自己身體的東西。
“嗯。”無意識地低吟了一聲,丁小小想擺脫楊睿澤的禁錮,不是要抵製他,而是毫無那個啥經驗的她,感覺快要窒息了。
“傻瓜。”楊睿澤忽然放開丁小小,把人抱在懷裏,溫柔地抱怨著,“難道不會用鼻子呼吸麼?”
雖然被浴望控製了身體,可是懷中人的掙紮,瞬間使楊睿澤回神,隻是突然湧起的、如同海潮般洶湧的東西,想要壓製下去——真不容易!可是不容易也沒辦法,目前這種情況,理智占據了上風。
“我,又沒做過這種事情。”又是沒臉見人的情形,丁小小把臉埋得更深,一邊用力地呼吸,一邊低聲反駁某位總經理大人的話。
“你啊!真是可愛到極點了。”楊睿澤忍著笑,把人抱得更緊。
以為楊睿澤還會繼續,丁小小也頗有點豁出去的氣勢,不就是用鼻子呼吸麼,下次一定會做好,結果,人家總經理大人隻是、抱了她很久很久,久到某女很不爭氣地睡著了。
睜開眼睛的時候是躺在床上,起身的時候,發現出門旅行帶回來的東西已經收拾好,出門找人的時候,又看見香噴噴的晚飯也擺上了桌。
“醒了?”楊睿澤正在擺放碗筷,抬頭就看見了丁小小,立刻笑了笑,“正好飯菜剛剛上桌,餓了吧?”
“你,還會做飯?”丁小小有點不敢相信眼睛看見的一切,甚至她都覺得,這是自己睡覺時做的夢。
雖然之前也在一起準備過晚飯,可是,楊睿澤基本負責洗菜,而且似他這種商業精英,好像和廚房不會有任何關係吧?
盡管二十一世紀,早已經沒有了,君子遠離庖廚之說,可是,用腳趾頭想想都能知道,楊睿澤每天的工作量有多大,忙得哪兒會有時間進廚房?
尤其某天早晨,這位總經理大人還險些把廚房毀了,至今還記憶猶新呢!所以,丁小小更不能相信,眼睛看見的一切了。
“嗯。”看著丁小小驚訝的樣子,楊睿澤急忙走過去,把人拉到餐桌邊坐下,“就是做得不太好,不過,一定能吃得下去,來嚐嚐看。”
“嗯。”拿起手邊的筷子,丁小小夾起菜,放到嘴裏仔細地品嚐,然後看著楊睿澤明顯帶著期待的目光,微笑了一下,“不錯啊!何止是能吃得下去啊!”
“跟你比自然是不行了。”得到讚同,楊睿澤明顯安心地笑笑,“以後有時間,一定向你好好學習。”
“嗯,一定好好教你。”丁小小笑著端起了碗,“你可要天天向上啊!”
“那是自然。”
晚飯是在一種非常溫馨的氣氛下進行的,飯後丁小小洗碗,雖然兩個人還不是真正的夫妻,可是一個做飯,一個洗碗的不成文規矩,就這麼訂下來了。
飯後楊睿澤給關賀打電話,確定明天開庭的事情,他本是要把競標的事情交給副總,然後親自陪著丁小小一起上庭,可惜天遂人願的事情太少了。
副總最近也是忙翻了,竟然一個不小心把腳崴了,一瘸一拐的去競標,對誰而言都不太合適。所以,隻能把一切都寄望在關賀的身上了。
關賀也不是傻瓜,雖然總經理大人沒有說明,和丁小小之間的關係,可是似這般親力親為、細心叮囑,不是極其重要的親屬,就是關係匪淺的女性。
即使楊睿澤不開口,要他明天一早來接人,關賀也知道,楊睿澤的上班時間,和丁小小的上庭時間都是早晨九點,他豈有不來接人的道理。
隻是這個接人的地點,為什麼是總經理大人的府上?!這真是太讓人驚異,也太讓人浮想聯翩了吧?最重要的是,還不能開口詢問。
啊,不是,是問了總經理大人也不一定會說。總之,不管怎麼樣,官司一定要贏,總經理大人已經下達了命令,哪兒有不好好完成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