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給人的感覺,真不是一般的怪啊!”情緒波動大,思維跳躍快,果然深愛過的人失戀,和剛剛開始就失戀的人,完全不一樣啊!
誤會這種事情大概就是這麼形成的吧?眼睛看見的,耳朵聽到的,再經過大腦一加工,就形成了一種認知,從而得出結論。
“看見故人的關係吧?”楊睿澤苦笑一下,“走,我們去超市買菜,然後回家做點可口的飯菜,緩解一下。”
這是要用暴飲暴食的方式,來緩解失戀?丁小小有點暴躁,而且你失戀,我也跟著失戀啊!為什麼我還要陪你去買菜,還要做給你吃?
呃,好吧!誰讓你為麟兒做了那麼多呢!為你做這些也不算什麼,丁小小壓住心裏一瞬間湧上來的暴躁情緒,努力對楊睿澤笑了一下,
“等我鎖好門。”
丁小小有點暴躁,鄭錦天也有點暴躁,雖然他從不輕易把自己的負麵情緒,在臉上表現出來,可是,誰都有情緒失控的時候,尤其一個人的時候。
離開丁小小,鄭錦天直接回到暫住的酒店,隻脫掉鞋子,就一頭倒在酒店客房的大床上,拿出手機擺弄了一會兒,才給堂妹打過去。
“哥。”電話很快被接通,語氣裏還透著焦急,“怎麼樣?丁姐有沒有事?”
“我說鄭小田同學。”鄭錦天此刻的情緒已經恢複如常,“你那消息,其實是假的吧?事實是,這麼長的假期無事可做,於是你就隨便消遣,你唯一的哥哥。”
“哥啊!我哪兒那麼無聊?而且我也得敢啊!”鄭錦田為自己叫屈,“我是真的聽見鄭葳的手下,在電話裏對他說找到那個女人了,還說那個女人不在本市。”
“那你也不能跑到我家裏,催著我開車趕來啊!”說起這個鄭錦天非常無奈,“幸好我從小就接受各種訓練,不然非累死在路上。”
“怎麼說丁姐的事情,也是因我而起,我總不能置之不理吧?”鄭錦田輕聲歎息,“如果我去能解決問題,哪裏敢勞動您的大駕啊!”
“我不也是沒解決問題麼!”鄭錦天無奈歎息,還以為和大伯,不管是軟的還是硬的談得很好呢!哪兒知道,人家該怎麼做還怎麼做。
唉!有時候真要懷疑,大伯和自己的父親,究竟是不是親兄弟?為什麼相差那麼多呢?簡直就是天淵之別。
大伯花天酒地,父親感情專一,大伯無心事業,混吃等死,父親兢兢業業,積極向上……如此鮮明的對比多得很。
“至少他和他的那些人,都不敢把你怎麼樣!”關於這一點鄭錦田非常篤定,“所以,你辛苦辛苦在那兒多留些日子,隻要知道你在那兒,他們誰都不敢亂來了。”
“你對我也太有信心了吧?”鄭錦天有些頭痛,不是因為情緒,而是因為一路開車過來累的。
“總之,丁姐的安危就拜托你了。”鄭錦田非常認真地懇求,“這邊的事情你放心,一切有我。”
“嗬嗬,好,一切有你。”鄭錦天從床上坐起來,“我累了,如果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不要給我打電話。”
“是。”鄭錦田忽然很狗腿地陪笑,“太子爺,那您好好休息,小的就不打擾了,這就掛電話,晚安。”
麵對這樣的妹妹,鄭錦天真是哭笑不得,放下手機,一邊解開襯衫的紐扣,一邊下床向浴室走去,再累也得洗洗澡、換換衣服啊!
其實鄭錦天不完全是聽了妹妹的話,才急匆匆地趕過來,而是他身邊的人傳來消息,他那位大伯悄悄出門了,據說隻有一個人。
那個整天除了花天酒地的男人,出門很正常,但不正常的是悄悄,還有一個人。不過鄭錦天不認為,鄭葳會因為丁小小頂撞他的那點小事,這麼大費周章。
似丁小小這樣的小人物,鄭葳想為難她易如反掌,雖然被自己威/脅,但威/脅的又不是他本人,他在乎什麼?最多損失點錢,而他又不缺錢。
當然,鄭錦天也不認為他大伯,一個人悄悄出門是為了鄭家的生意,因為他對那些從來都不過問,反正鄭家有的就是錢,他隻管揮霍就是了。
站在淋浴下鄭錦天失神,事情果然和自己預想的一樣,大伯並沒有為難丁姐。可是,他要做什麼呢?
小田聽到的那個女人不是丁姐,是誰?他那種花天酒地的男人,不可能為了一個人女人玩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