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蘇正航和他表姐的描述,鄭錦天覺得應該是後者,隻是他想不明白,小田為什麼不反擊?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事情,她可不會做,她是寧可魚死網破。
“不想打草驚蛇。”鄭錦田的回答比較驚人,然後她又變“天”了,“餓啊!我的飯呢?”
“不說是吧?”鄭錦天再次拿起手機,剛剛訂餐被打斷,現在繼續,“你不說我就不知道了?”
“說,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似乎屈服在黑到大哥的氣場下,鄭錦田妥協,“可是我現在餓得,都沒有力氣說話了,怎麼說給你聽啊!講點兒人道行不行?”
“好。”鄭錦天把這個“好”字咬得很重,心裏忍不住腹誹,就這性格,將來得什麼樣的男人能消受得了啊!
非常清淡的下午飯,送到了鄭錦田的病榻前,她苦著一張臉看著一臉淡定的哥哥,怎麼能這麼聽醫生的話呢?我現在身體很虛弱,急需要補啊!
“等你出院了,想吃什麼都行。”一眼就看穿妹妹眼中的意思,鄭錦天非常善解人意,又非常堅持原則。
“好!”果然是兄妹齊心啊!這鄭錦田這個“好”字,也咬得非常用力。
飯也吃了,藥又換了一部,鄭錦天非常謹慎地把病房門鎖好,然後才坐到了鄭錦田那張超大的病床上,一臉的嚴肅認真。
“現在說說,怎麼回事?”
其實很多時候,很多事情都是非常有戲劇性,真的好像作者筆下構思出的各種情節,鄭錦田說是出去打工,其實就是想和父親對立。
一般情況下,富家千金去打工,目的都是家裏想提早讓孩子接觸社會,多實踐實踐,但是那些實踐基本都會在自家公司裏。
有關這一點鄭錦田非常了解,所以,她打工去的地方故意選在,一聽就非常讓她老子沒麵子,又絕對會氣爆的地方,娛樂城裏的陪/酒/小/姐。
這種地方魚龍混雜,人多、錢多、事多,可是鄭錦田卻混得如魚得水。不過,她混得好,完全是因為這裏有人知道,她是鄭葳的女兒。
且不說其他,隻說人家那財力,這就是讓孩子出來玩的啊!所以,知道也不敢說破,明裏、暗裏能照顧的,都照顧周全了。
但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啊!於是在鄭錦田發現一些事情,觸及到某些不能觸及的問題之後,就被幾個女人,冠以勾/引別人男人的罪名給群毆了。
“這些都是成人世界裏的事情,你還是少參與。”怎麼能這麼膽大呢?鄭錦天忍不住後怕,“獨/販子都是亡/命/徒,你想死得很年輕麼?”
“我也是無意間發現的啊!”鄭錦田很無辜,“而且為了不打草驚蛇,我什麼都沒做,還換來這一身傷呢!”
“以後乖乖跟我在一起。”鄭錦天無視妹妹的抱怨,很霸氣地下達命令,“再給我弄什麼亂子,先過我這關。”
“真無情。”嚴重鄙視,鄭錦田向被子裏縮了縮,然後比哥哥更無情,“我累了,要休息,你快點從我床上下去。”
“先別睡。”將無情進行到底,誓要比出誰更無情,“把昨晚遇見蘇正航的事情,也給我詳細交代了。”
“蘇正航?!”方錦田囧囧有神,“我知道他誰啊?怎麼跟你交代。”
“你……”方錦天非常想暴動,但還是強行壓了下去,“你穿著人家的T恤,你不知道人家是誰?”
“昨晚遇見個好心的姐姐,沒看見……啊!難道你說的蘇正航,是一直背對我站著的那個男人?”
“就是他。”真替蘇正航悲哀,這好人好事做的,救助的人完全沒印象!
“可是你怎麼知道他叫蘇正航啊?”
“他是我同學。”
“哦。”聽見這話,鄭錦田立刻換成一副你真多事的模樣,“那你還問我幹嘛?問他多好,我那個時候迷迷糊糊的,能去你家找你已經很厲害了。”
“我是問過他了,約他出來的時候,還是用騙的。”關於這點,鄭錦天有些鬱悶,好像自己多小人似的。
“為什麼?”完全理解不了啊!
“我不是一看見,你身上穿著他的T恤,就混亂的以為,事情和他有關。”黑到大哥繼續下達命令,“所以,你出院的時候,你出錢請蘇正航姐弟吃飯,道謝加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