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丁小小對鄭錦天那對堂兄妹比較好奇,所以忍不住向蘇正航問起,不過蘇正航的回答還真讓人驚訝,丁小小險些被食物嗆到,因為蘇正航很嚴肅地告訴她,
“鄭錦天是黑到太子爺。”
“這可不能亂說啊!”丁小小下意識地看看四周,好在他們進來的時候人多,現在都陸陸續續地走得差不多了。
“這也不是什麼秘密啊!”丁小小緊張,蘇正航卻不以為意,“鄭錦天有自己的房子、汽車,上學的時候還有專車,專人專送,保鏢一水地黑西服大墨鏡。看見過言情劇裏被保護過度的豪門公子沒?他就是原型。”
“哦。”難怪感覺那孩子有股大哥範兒,還真不是錯覺啊!
“聽說他們家,是他爺爺做黑到生意起的家,之後就向白了洗,現在基本是做正常生意。當然這些也都是大家這麼說的,具體情況也隻有他們鄭家的人知道了。”蘇正航總結,“所以,大家還是把鄭錦天歸為黑到太子爺。”
“也就是說,鄭錦天是鄭家這一代,唯一的男孩子了?”太子這個詞,丁小小就是這麼理解。
“嗯。”
“吃得很飽啊!”丁小小放下筷子,“你夠不夠?不夠再……”
“停。”蘇正航也放下筷子,“我這一頓,都抵得上你一天的飯量了,如果還沒吃飽,我和飯桶還有什麼區別啊!”
“男……”鏗鏘有力的手機鈴聲,打斷了丁小小的話,她急忙從包包裏翻出手機,這個時間,那位楊先生不應該在工作?
這個時間,某位楊先生是應該在工作,可是,自從送丁小小走了之後,應該做的事情,就脫離了原有的軌跡。
當然,這種情形並不是因為,熱戀的兩個人突然分開,相思難耐,時間,都好像被無限度地拉長了,而是一種掛念。
掛念那人的心情有沒有好一點,掛念那人看見親人會怎麼樣?是能有效地擺脫壞心情,還是又想起了之前的不快。
甚至會想,那人有沒有想過他們之間的事情,那個認真考慮什麼時候才能有結果,那人為什麼隻在到地方的時候,打了一通報平安的電話,之後連條短信也沒有了……
昨天晚上被宇展鵬約出去喝酒,那家夥好像在黃振偉的介紹下,與一個女護士見麵了,極力想像他炫耀一番,同時也拆穿了他假婚的謊言。
於是某位楊先生對假婚反感了,立刻表示弄假成真這種事情多了,隻要他願意。於是宇展鵬震驚了,先是看外星人一樣的看著他,然後又激動地勸他快點弄假成真。
更誇張得,許諾把一年的獎金給楊睿澤做結婚的禮金。氣氛很好,心裏很空啊!這種感覺楊睿澤有點無法忍受。
所以,在今天忍受了一上午,接著又忍受了半下午,還是沒有丁小小一絲一毫的消息,終於忍不住了,她不把電話打來,難道自己不能打過去?
於是手指就快過大腦地行動了!然後電話接通沒一會兒,就聽見了丁小小,用很禮貌的“楊先生”稱呼他,某位楊先生瞬間鬱悶了。
接電話這麼快,還以為非常期待自己的電話呢!哪兒知道……這稱呼好打擊人,怎麼說我們也做了兩天的假夫妻,距離是不是應該拉近一點?
哪怕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拉近,至少在稱呼上應該有所體現吧?現在才知道,這種時候禮貌非常的傷人啊!
“咳。”輕輕咳了一下,楊睿澤努力平複心情,盡量忽視心裏的鬱悶,語氣調換成輕鬆模式,“怎麼樣?在那邊還好吧?”
“當然好了。”丁小小微笑,“這可是度假呢!”
聽見丁小小這樣的話,楊睿澤忽然發現自己詞窮了,腦袋也停止高速運轉了,電話打得突然,完全沒想過內容,接下來要說什麼?
“楊總,會議要開始了。”就在楊睿澤拿著電話愣神的瞬間,秘書在內線電話裏,很及時地聲音出現了,順理成章地替他解了燃眉之急。
“不好意思,小小。”楊睿澤急忙歉意地開口,“我這兒還有個會議要開,有什麼事情隨時給我打電話,我先掛了。”楊睿澤把“隨時”兩個字咬得很重,唯恐丁小小聽不清、聽不懂。
“那你忙。”丁小小很聽話地掛斷電話,真是一點都沒有留戀啊!
楊睿澤看著手機又失了會兒神,然後才拿著文件夾出門了,這種心情是怎麼回事?有點搞不清楚狀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