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皇上之間什麼事也沒有,也不可能有,王爺盡管放心。”還亂花漸欲迷人眼,這世間最不可能坐懷不亂的人當屬夏逸寒了,還好意思說別人。
等等……意識到自己還坐在夏逸寒腿上的宋卿芸腦子一轟,連忙掙紮著想起身,夏逸寒這次倒沒再用力阻擾,卻在宋卿芸剛站直身子的時候,一同起身,低頭快、準、也略帶些狠的咬了下宋卿芸的耳垂,在宋卿芸心裏猛地一激靈的時候,適時的又舔了一下被他咬紅的耳垂,然後離宋卿芸莫約一丈遠,顯得懂事無辜,讓宋卿芸羞憤之餘,又不好破口訓斥,畢竟許多事她還要他幫忙,但是連吃了許多次虧,原以為夏逸寒不會再對她動手,看來還是她太天真了,宋卿芸心裏暗暗記下這筆帳,往後她定要連同以往的一並討回來。
“明日巳時,我派馬車去花湖坊接你。”
得到夏逸寒的這句話,宋卿芸也不想再多做停留,行了禮便退下了,若是等到宋薑離回來了,她不知道她還能不能忍得住與這二人同桌吃茶。
夏逸寒看著宋卿芸離去的背影,嘴角逐漸浮起一抹笑容。
宋薑離回到滿香樓的時候,手中包著一袋的糖人,卻不知推開廂房的門,哪還有宋卿芸的身影,隻有王爺獨自一人把酒遙望街市,見他進來,露出一抹含蓄的笑,“她突然想起在花湖坊還有些事情沒做完,你也知道,如今她的身份不同了,早已不是從前那個宋府三小姐,若是事沒做好,保不了要挨罵的,本王也就沒再留她了。”
“王爺說的是。”宋薑離把糖人往桌上一擱,緩緩坐了下來。
“其實本王倒是有個疑惑,不知當講不當講。”
“王爺有話但說無妨!”
“傳聞薑離的三妹並不在宋府受人待見,又是庶女出生,生母逝世後更是不得人顧,薑離關心卿芸也是天性使然,親情之絆。但總不歸一胞所生,為何薑離還是如此照顧她呢?”
宋薑離露出一抹苦笑,“這原是家中醜事,不知何日被人傳入民間,大肆流傳。其實我也隻是為了家中大家都能和睦些,不怕王爺見笑,我這個三妹在家中,也沒少被我的二妹說教,可她又是我的胞妹,我也不好指責什麼,隻能對卿芸好些以求安心。”
夏逸寒始終保持著笑容,靜靜的聽著,等到宋薑離說完話,提起筷子示意他吃些東西,二人便坐在滿香樓了一下午。
華燈初上。
京城的夜市總是熱鬧非凡。尤其是夏逸寒所待的地方,更是歌舞升平,笙樂漫漫。
醉花院中,老鴇送上頭牌花魁後,就笑嘻嘻的接過王爺給的賞銀,樂嗬嗬的下樓去了。
其實無論是哪個青樓女子,就算夏逸寒不是王爺,也都是願意接待的,憑著他那張魅惑人心的麵孔,比女子還要好上三分的肌膚,加上自身散發出來的誘人又隨性的氣質,多少女子都淪陷其中,不可自拔,隻為在他身下承歡。
夏逸寒依舊坐在椅子上,白皙的手指勾過白瓷酒瓶,抬手一倒,微微仰著的頭便輕而易舉的喝到了美酒,衣襟微敞,結實的胸膛若隱若現,讓在前麵跳舞的花魁越看越癡迷,不住的開始往他身上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