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頭顱的身軀並未倒下,還是這麼直挺挺的站著,富田勢源冷哼一聲,抬起踩在陳大國頭上的腳,一腳將那身軀踹到落在了躺在地上的陳大國的身邊。
陳大國驚叫一聲,猛然竄起,將落在自己眼前的身軀往別處踹去,一股熱流緩緩的從自己的下身流了出來。
富田勢源“咦”了一聲,厭惡的看了一眼陳大國,喝道:“自己將那東西舔幹淨它!”
陳大國連遲疑都沒有,低著頭真的開始舔起自己剛剛流出來的那攤泛著騷味的液體。
郭將軍搖著頭長歎一聲,眼神中滿是悲愴,他雖貪生怕死不願上戰場,可也不願受此大辱!手中佩劍飛射而出,飛向趴在那裏舔自己尿液的陳大國!
隻可惜郭將軍根本就不會武藝,這一扔軟綿綿的,一點力度都沒有,富田勢源隻是微微一抬手就將那佩劍擊飛。
然後指著郭將軍喝道:“你過來和他一起舔,我就饒你一命!”
郭將軍冷然一笑,突然口中噴出鮮血,手指著富田勢源,一字一句的道:“你!不!得!好!死!”完頭一歪,倒了過去,可眼神依舊未離開富田勢源和趴在那裏的陳大國半步,那怕是死了,從眼神中依舊能感受到他心中的那腔怒火!
富田勢源皺著眉,扒開郭將軍的嘴,罵罵咧咧道:“還敢咬舌自盡,真是個廢物!整個大明都是廢物!”
“弟兄們,你們還等什麼呢?此人一看便是圖謀不軌,咱們先拿下他再”見富田勢源要侮辱郭將軍的遺體,一個平日裏最看不慣郭將軍的刺頭兵怒吼道。
又一個士兵怒吼道:“是啊,他武功再高也隻是一個人,咱們這這麼多人,還怕他不成!”著將手中長槍一遞,直刺向富田勢源。
隨著這二人的出頭,眾將士皆都是圍向富田勢源。
富田勢源冷笑一聲,咧嘴自言自語道:“還真是不自量力啊!”抬起“長船”以病態的笑容道:“這些就先當今的開胃菜,一會還有大禮要來呢!”
這時眾將士的長槍也都刺了過來,他們本是旗手衛,對於戰陣的集刺和圍攻之法根本就一知半解,所以這些長槍刺過來大多都是斜斜歪歪的,隻有少數幾杆瞄準了富田勢源的要害,而其他大多數都是無意義的集刺,反倒是紮在一堆有些礙手礙腳的,將本來能刺中富田勢源的長槍也都擋住了。
一聲暴喝,手中長船輪了一個滿月,在富田勢源真氣的加持下,本就可以稱得上是‘名器’的長船更是鋒銳無比,刀光猛展,“鏘”的一聲刺過來的長槍皆都被砍斷了槍頭。
圍住富田勢源的將士們看的呆了,富田勢源卻是殘忍的一笑,刀光、血光。在快要消失的月光下,這座不知存在了多少年的城樓上,染起了一抹血色。
血肉模糊、肢體四散,僥幸活下來的幾名將士,驚恐的往後退著,看著這個他們眼中的惡魔。
“跪下叫我聲爺爺,不定我會放過你們!”
又一個看起來很年輕的士兵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可還未話,一旁的另一個人直接將那年輕士兵的腦袋刺穿了個洞。
“東瀛倭寇,也敢在這裏大放厥詞!這裏是京城,過不一會四大名捕和郭巨俠就會趕過來要了你的命!”
富田勢源扶著額頭癲狂的笑了起來,好像是聽了什麼大的笑話。
“郭巨俠?那個自己妻女被抓了,還蜷縮在自己衙門的懦夫?哈哈哈,我會殺了他,來證明你們中原武林,不,證明你們整個大明都是一群廢物,殘渣!”
“好大的口氣!”一聲感覺有些蒼老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富田勢源眼神一凝,喝道:“誰?”
“我是你爺爺”一聲怒吼從富田勢源的上方傳來,最後兩個字猛然拔高了音量,渾厚的內力帶著音浪隻接將富田勢源的腿壓的微曲了幾分。聲音中甚至隱隱有龍吟般的聲響!(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