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兒,那兩個不知高地厚的子帶著一個沒見過的人去了香樓!然後香樓的老板娘就把我們全都趕了出來!”一個富商打扮的中年男人道。 Ww WCOM
這是在一間昏暗的屋子裏,四周連個窗戶都沒有,僅有一個可供出入的大門,屋內純憑一盞昏暗的油燈點亮,影影綽綽的有些壓抑。
屋裏有五個人,坐在上手陰暗處的人背對著油燈,看不清麵目,他的身邊站著一個雄壯的蒙麵人,全身上下散著危險的氣息。
那中年富商恭恭敬敬的站在門口,完了話也就識趣的閉上了嘴,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那中年富商的腳下還跪著兩個人,一男一女,女的俏美高挑,難得醜陋矮,跪在地上瑟瑟抖,顯然是心中怕的急了。
如果歐陽大在這裏,定然會認得出來,這跪在地上瑟瑟抖的兩人就是讓他咬牙切齒,恨不得千刀萬剮的孫不恭和杜蓮!
那蒙麵人以一種奇怪的語調道:“爺,總不能一直放任他們蹦躂,讓我去殺了他們倆吧!”
被稱為‘爺’的人微微一舉手,清冷的聲音響起:“不要在輕舉妄動了,這幾個蠢貨惹出的亂子已經夠多的了!還好被抓的隻是些不清楚虛實之人,若如不然哼!”
最後的這一聲“哼”直接嚇的孫不恭伏在地上,磕了幾個響頭。
“你先下去吧,盯著點香樓的動向,我還不想招惹那個女人!”
那中年富商應了聲:“是”就躬身走了出去,順帶還把門給帶上,從始至終未一句廢話,甚至連頭都沒抬起來過。
“現在是不是該處理我們的事了!”
蒙麵人聞言,瞬間出現在孫不恭的麵前,手中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把武士刀放在孫不恭的脖子上。
孫不恭嚇得不出話,隻是不停的磕頭,一旁的杜蓮悲聲道:“頭兒,真的不怨我們啊,是那司馬荒墳和歐陽大兩個私自下的決定,我們二人也不知情,當我們下他們的行動後就立刻來稟報了啊!”
“頭兒”冷哼一聲,道:“你當我是傻子麼?你們二人和司馬荒墳本就不合,數次差點要打起來,我難道不知道你們的那點心思?借機害死司馬荒墳,順便還能上我這裏來邀功?”
杜蓮聞言一抹眼角清淚,撲在孫不恭身上,戚聲道:“頭兒,我們夫婦二人為你賣命這麼多年,你竟然都不信我們,那我們也沒什麼話好了!殺了我們吧!”
“頭兒”不怒反笑,道:“你真當我不敢殺你們?我知道你們是九幽神君的弟子,可也不帶表我殺了你們倆那老不死的就敢跟我翻臉!”
那蒙麵人怪笑了起來,嘰裏咕嚕的了一堆聽不懂的話,然後蹲下身子舔了舔刀刃,半眯著眼笑看縮成一團的兩人。
杜蓮早已泣不成聲,孫不恭歎了口氣擋在了杜蓮身前道:“頭兒,我們可否戴罪立功?”
“哦?你們怎麼戴罪立功?”
孫不恭用手指微微移開一點已經點到他胸口的刀尖,道:“他們現在查案的線索無非就是那些銀票!或者情況再壞些,歐陽大已經背叛了我們,再從歐陽大口中得到些隻言片語!”
‘頭’來了興致,揮手示意蒙麵人拿開那柄武士刀,問道:“那你又有什麼計策?”
孫不恭凝重道:“他們回去香樓,證明他們已經現那些銀票是假的!”
看‘頭兒’還有聽下去的**,急忙繼續道:“既然是假的,他們第一件事定然是去‘日升昌’查賬,然後就是去找那銀票的印版來源!”
蒙麵人對於不能殺了這二人好像覺得有些掃興,罵罵咧咧的退回到‘頭兒’的身邊,孫不恭繼續道:“那他們定然會去找下第一能工巧匠朱亭!隻要我們先一步將朱亭找到,那他們僅剩的線索也就這麼斷了!”
‘頭兒’點點頭,冷聲道:“那然後呢?”
孫不恭不敢賣關子急忙道:“他們的線索隻要一斷,我們大可關掉極樂樓一段時間,或是幹脆換個地方開極樂樓,繼續積累錢財,靜候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