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著!”沈浩這一刻語氣冷漠,流露出一摟譏笑,大步走到鄧丹丹的麵前,問道:
“姓鄧的,我是你老爸花錢請來的奴仆?”
“還是我現在欠你幾百萬?”
麵對生前心中所迷戀的佳人,沈浩毫不示弱,一改常態,反唇相譏,出言質問,口氣有股說不出的決然和篤定。
兩人最終真的發展到這個地步了,再也不能挽救了,如同人與狗的關係,她說來就來,說走就走,一絲都不在意自己的想法。
既然如此!那便讓它碎吧!算是老子當初瞎了狗眼!
省得總讓人以為是自己死纏爛打高攀你一樣。
良久,對方沉默應對,不答不語,沈浩看到這個情況更怒啦。怎麼?還不肯放手嗎?真當我是條狗了?
“為什麼不說話?”
“姓鄧的!老子現在問你話呢!”
想起五年的相隨,兩者共同經曆大大小小場戰鬥,可最後卻不知為何竟然發展成了人與狗的關係,沈浩回想起來,這一切都是那麼的諷刺,對方或是認為自己看上她家的財產才會如何吧!
“真是可笑!答案真的就在這裏嗎?”
“嗬!當初她的身份,自己也是在兩人破裂後不久後才得知的!”
“哈!蠻了我這麼久!還敢用這種理由……”
沈浩心升怨念,暗罵自己是不是前世造了什麼孽!瞎了狗眼!當初連青春都給賠上了,可得到的,換來的是什麼?
是人與狗的呼喚與相隨,可笑的是!當初竟然是她心裏以為自己是衝著她的錢而拚命的。
同一時間,隨著他的話語落下,宛若一記號角,吹起眾人的腳步劃向靜止,被問及的當事人沉默不語,像似怔住了,旁觀者更是不知從何入口,甚怕導致火上加油,亦不敢造次,於是,促使當前的氣氛凝聚到了極點,近乎落針可聞。
鄧丹丹不敢直視沈浩的眼睛,此時此刻,她不複往日的威嚴,隻有身軀在顫抖,拳頭在緊握,頭顱在壓低,可見她的內心情緒在升騰,翩然起伏。
夏流此刻也沉默啦!不敢造次,但眼神間閃爍著喜悅的光華。
黃美仙此際也是花容失色,站在鄧丹丹的一旁,顫抖的指著有點陌生的沈浩失聲道。
“浩子,你在亂說些什麼!”
“你到底怎麼啦,怎麼一進這遊戲,你就變了個樣子似的。”
她心裏頭莫明升出一股酸楚,好似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一樣,連忙阻止道:
“你怎麼能這般對待……”
“夠了,這裏沒有你插嘴的份!”但沈浩驟然向她射去寒光,內含無盡的怒火與惡毒,即讓前者聞之膛舌,不敢多嘴。
“大家都是成年人啦!今天,我們就把話講清楚吧!”
“我問你!在你眼裏!我是條狗嗎?”
站在鄧丹丹的麵前,沈浩字字如擊,他的質問,不單單是在尋求答案那般簡單,每一句話語甚至有如次次重擊砸在他的心澗,這是鮮血與淚痕的傷口,一觸即發。
他那冰冷的神情恍若麵霜,好似恢複到他往年對待艱辛日子裏的那道冷漠性格,用淒涼雕塑而出的深邃瞳孔如若尖刀,直視著鄧丹丹的麵容,默然的在審視著對方,等待著她的下文。
隨著他的話語落下,氣氛一下子變得愈加驟冷了起來,眾人皆沉默不語。
因為最後的結果,隻有兩位話事人才能夠圓滿解決,旁人不可煽動。
在場,論起反應最大的!無疑就是黃美仙這位女神啦,沒有人知道她此刻心裏在想些什麼,但見她的驕軀與容顏,默默地隨著前者的冰冷話語落下後,驟然的也怔住了,好似被電到一樣,神慌失措,
許久,鄧丹丹打破了這場沉默,隻見她目露怒意,望向沈浩,警告道:
“浩子,請你不要惹我!我真的不想黑名單裏麵有你的名字!”
“跟了我那麼久!你應該知道惹我生氣的後果!”
她沒有正麵回答沈浩的問題,相反,即是用一種霸道式的語氣,來警告沈浩,逼他不要再做傻事,敷衍般的讓這次事情隨風消逝。
但這次回敬她的,不再是以前甘願為她唯命侍從的癡心狗,而是貧困小區裏掙紮著將近兩世的冰冷男!
“啪!”的一聲脆響,使場上的氣氛默然形成了火拚的狀態。
但見鄧丹丹話語落下後,沈浩驟然伸出一巴掌向她扇了過去,力道勇猛無匹,直接將她那柔弱的嬌軀扇倒在地,脆聲作響,使得在場眾人亦是錯愕無比。
隨後,沈浩冰冷話語再次傳來:“後果?你能怎樣呢?姓鄧的!老子現在就惹你啦!怎麼著?”當初懷著撕破臉皮的決心時,沈浩心裏對鄧丹丹已經沒有半分的好感,而是充滿了無盡的怨氣。
瞧瞧她剛剛那一副說話的態度,還真當我沈浩永遠是條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