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幼獸和孩子已經消失了七天,七天後,穀惜鄀才醒過來,加耶還不敢把孩子消失了的事實告訴他。
帝都那邊,都快被冷夜翻了個遍,還是找不到失蹤的孩子,就好像,他們都憑空消失了一般。
所有牽連進這件事的人,全部都被冷夜折磨了一遍,不管對方是獸族還是人類,冷夜都沒有放過。
不過,其中的一個人類,冷夜並沒有立即處罰他,而是派人把他送回了首都星,把人交給巴比布細審。
“嗬嗬!林悅,好久不見!”季維安冷笑一聲,看著牢獄中好端端的林悅,笑得恐怖至極。
“哼!季維安,你們憑什麼抓我!”
林悅知道自己栽倒在冷夜手裏,肯定活不了的,可惜,冷夜連親自審問他都不肯,想認他認罪,做夢!
“殘害首領夫人,帶走首領的孩子,你以為你能夠脫罪麼?”
即使是人類,敢陷害小幼崽的人,基本上都會處死刑的。
“沒有證據,你們是在冤枉好人。”林悅不要命的大喊起來,“叫冷夜大人過來,我要親自和他談。”
“嗬嗬!首領要陪著夫人,哪有空來管你這個死刑犯呢!”
季維安也不在廢話,衝一旁準備行刑的獸族使了個眼色,那個獸族就把燒紅了的烙鐵貼到了林悅胸口。
“啊!季維安你這個賤人,你憑什麼對我用刑!”林悅瘋狂的大喊起來。
“什麼首領夫人,我才是,穀惜鄀就是個賤人,他不碰,他憑什麼做首領夫人!”
“我告訴你,一會兒肯定有人來救我的,你敢這樣對我,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啊!”林悅被烙鐵燙的哇哇叫,還不忘惡心季維安和穀惜鄀。
“哼!”季維安冷笑一聲,“買通自己堂弟的獸族,害我也就算了,居然連惜鄀和他的孩子都不放過,你該死!”
“啊啊啊!”林悅胸口被燙得血淋淋的,慘不忍睹,不過,季維安也沒有心軟,誰讓林悅喪心病狂,連孩子都不放過。
“你還不老實交代,孩子到底去哪裏了。”季維安親自操起一塊烙鐵,明晃晃的放到了林悅的麵前。
“你若不老實交代,我就把你的臉毀了,看你還怎麼勾引別人的獸族。”
“季維安,你這個賤人,你敢!”林悅害怕的往後縮,口氣卻一點都不認錯。
“我敢不敢,你不是很清楚嘛!說,孩子去哪裏了!”
“我不知道!”林悅一口咬定不知道,他就是不說。
“你說還是不說!”季維安把烙鐵湊得更近一些。
“我不知道,啊!”林悅的臉上被輕輕的貼了一下,瞬間痛得他大喊大叫起來。
“叫冷夜來,我隻告訴他,你不配審我。”
“嗬嗬!”季維安陰笑著,自己把烙鐵貼到了林悅的臉上。
“啊啊!”林悅痛得暈死過去。
“用水潑醒他。”季維安冷冷的看著暈過去的林悅,一點兒都沒有不忍心的感覺。
一旁的獸族沒有自己的人類,這好不容易有機會靠近一個人類,卻是用這麼殘忍的辦法對付人類,心裏有點不落忍。
“怎麼,你心疼他!”
季維安衝那個獸族冷冷一笑,“此人差點把首領夫人害死了,還把首領的孩子給帶走了,他哪一點可憐了。”
獸族一聽,皺去了眉,這種蛇蠍心腸的美人,他確實消受不起,咂巴一下嘴,老實的把林悅給潑醒了。
“季維安,你這個賤人,我跟你沒玩!”
“賤人,你憑什麼審我,我沒有錯,錯的是穀惜鄀,不是我。”
“你還不快點放了我,我警告你,救我的人來了,他肯定會炸掉整個首都星的。”
季維安冷冷一笑,看向那個獸族,“你不是可憐他嘛!給你個機會,上了他,願不願意!”
“啊!”獸族一臉懵逼,他雖然沒有自己的人類,可是,也不想碰這種病態的人類好嗎?
“你不願意,就去找一個獸族過來,最好是粗暴一點的。”
季維安冷冷笑著,聽著林悅迷迷糊糊的胡言亂語的咒罵,心裏反倒不火了。
那個獸族當然不肯碰林悅的,他轉身就出去尋了個亡命徒過來。
亡命徒長得牛高馬大的,一看就知道不好惹,渾身都釋放著殺氣,仿佛一眼就可以殺掉對方似的。
“季主任,你找我!”亡命徒倒是十分客氣的和季維安打了聲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