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離開的路程時間是兩天,結果硬是給流水用一天的時間趕了回去。
皇城依舊,沒有任何變化,除了那張黃色的皇榜異常醒目還有周圍來來往往圍觀的人群。到城門口,流水也沒有半點停下的意思,直接便是快馬加鞭的闖了進去。
兩人來得如此猛烈,守城門的官兵頓時全部圍上來要擋住,不過他們還沒準備好,已經被突然出現的一些人給打飛,任由那兩匹馬順利通過。
四四方方的路,倒是方便了她,直線的到達宮門口。
看著守在宮門口的侍衛,流水勒馬,冷聲倒,“打開宮門。”
那些侍衛一愣,隨後看清來人,慌忙跪下,“參見皇太女。”皇榜上已經把流水的形象昭示天下,所以現在,可以說大部分人都知道皇太女是個傾國傾城的絕色女子。
“開門。”流水也不廢話,再次說了兩個字命令到,那低沉的語氣,可以想象她現在內心是如何的煎熬。
“是。”那幾個侍衛也不敢含糊,連忙站起來,打開宮門,“皇……”
他們還沒說完,在宮門開出一條差不多容一馬過去的縫時,流水便迫不及待的架馬狂奔進去,哪管什麼宮內不準騎馬。
古衍天無奈的笑了笑,也追了上去。
盡管宮中麵積大,但是兩匹快馬在宮中奔馳還是格外的醒目的,一路上驚奇叫聲一片,不過在看清是誰後卻沒有人敢去阻止,說什麼,顯然是先前早已有人吩咐過。
快馬輕車熟路的來到皇帝的宮殿前,流水懶得下馬,直接便踏著馬背,翻身飛過宮牆,進入宮殿,迅速跑進殿內。
殿內此刻安靜得完全和她想象的兵荒馬亂相反,倒有點像那時候他病重的時候那冷清的樣子。
流水皺了皺眉。
裏邊打掃或站崗的人看到來人,頓時全部跪下,“參見皇太女。”
“皇上呢?”流水也懶得去理會他們的稱呼,直接開門見山,便說著便向內室走去。
“啟稟皇太女,皇上口諭,讓皇太女回來,到禦書房見駕。”其中一個宮女大膽的出聲。
“禦書房?”流水愕然,隨後便怒火直冒,“禦書房,你說皇上在禦書房,皇上都病重,為何還讓他去禦書房,說,皇上的病情如何?”
“這,奴婢不知,皇太女到禦書房自然知道。”那宮女依然跪在地上,低著頭,回話倒是很大膽。
流水流水冷哼一聲,也不再為難她們,直接轉身向禦書房而去,因為著急,倒是忘記了,身邊似乎少了一個人。
禦書房外,不同於寢宮的清冷,可是熱鬧非凡,隻是那熱鬧,有些詭異而已,幾乎滿朝百官,有一半以上全部整齊秩序的跪在禦書房門口,一動不動,有的還不是的軟下身子,顯然是時間太久堅持不住,但是卻還是沒有放棄,撐著手繼續跪著。
“怎麼回事?”流水皺眉,沉聲問著。
那些人聽到聲音,頓時好像饑餓的野獸見到獵物一半,喜出望外,全部紅著眼,瞪大眼睛,驚喜的叫出來,“皇太女回來了,參見皇太女,參見皇太女。”一聲聲如波浪一半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