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姐姐,不如你和我回宮吧,我們一起幫助父皇。”赫連祈突然又一轉言。
流水一愣。
身後古衍天的聲音已經響起,“那可不行,他可不是你們赫連家的臣民。”
濮陽煜銘也挑挑眉,難得和古衍天的意見一致。
流水早就知道他們在,所以對於他們的出聲,也沒有什麼驚訝。
倒是赫連祈站起來,小臉透著不滿,“水姐姐是木國的皇後。”
“誰說的,你父皇嗎?哼,他還不夠格。”
“你……”
“好了,你們,衍,少說一句。”流水瞪了古衍天一眼,隨後安撫赫連祈,“小祈,皇宮那種地方不適合姐姐,難道你舍得看姐姐,一輩子困在深宮中,看不到外麵的世界,不能隨意到處遊玩嗎?”
赫連祈看著流水,皺了皺眉,他也知道皇宮中的壓抑,沒有自由,如果不是這次出來,他都沒有機會出來見外麵的世界。
“好了,時間也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流水牽起赫連祈的手,拉著他走向馬。
“誒,我來吧。”古衍天在流水要抱赫連祈上馬時走上去,率先抱著赫連祈上馬,人同時也上馬,隨後駕著馬先走,隻留下他的聲音,“他由我來帶。”
“衍,適可而止。”流水一急,忙叫道。
濮陽煜銘已經把兩匹馬牽了過來,把其中一匹馬的繩子交到她手上,翻身上馬,“不用擔心。”
流水接過他手中的繩子,看向濮陽煜銘,挑了挑眉,調侃道,“沒想不過幾天,你們兩人感情不錯了。”隨後翻身上馬,輕笑著架馬追了上去。
濮陽煜銘有些氣結,不過看著那前麵飛揚的倩影,目光柔和,嘴角勾了勾,也追了上去。就在即將進城時,古衍天突然勒馬,停了下來,腳尖一點,飛躍到半空中,再回到馬背上的時候,手中已經多了一隻鴿子。
“怎麼了?”流水他們正好追了上來。
古衍天把鴿子揚了揚,笑道,“撿到一隻乳鴿,不用愁晚飯了。”說完,把鴿子塞到前麵赫連祈懷裏,“保管好,不見了你陪。”順手拿走了鴿子腳上的信件。
是一張字條,裏邊隻有幾個字‘老地方’
三人同時挑了挑眉,古衍天目光一轉, 從懷中拿出一瓶什麼,輕輕的倒在鴿子翅膀上,隨後把字條再放回鴿子的腳上,拿過鴿子,扔到天上。
已得到解放,鴿子離開便拍打著翅膀飛走。
“馬上回去。”古衍天放完鴿子,在幾人疑惑的目光中,快馬加鞭進城。
流水和濮陽煜銘對望了一眼,便也揚鞭快馬,追了上去,紛紛進城。
半柱香後,三匹快馬再次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