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好笑的看著花夜落像見了貓的老鼠一般逃竄,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後看向陰著臉走進來的古衍天,“練劍還愉快麼。”
流水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古衍天臉色頓時又陰沉了不少,直接把手中的寶劍往桌子上一拍,冷哼一聲,拿起桌子上僅剩的半杯茶一口飲盡,隨後把精美昂貴的茶杯捏成了粉末,咬牙切齒。
流水無奈,也不理會他,轉身走到桌邊。
古衍天眯起眼睛,上前兩步,直接攬住她的腰,把她禁錮在牆壁與她之間,在她錯愕之時,吻了下去,一記火辣辣的深吻,目光掠過窗外的某處,得意的挑了挑眉。
那邊,正要過來的赫連博言看著兩人親密的樣子,手中的劍都快被折斷。
流水推開古衍天,輕輕喘了下氣。
古衍天伸手鉗住她的下顎,得意的勾著唇,妖冶的目光中琉璃光彩不斷,如得到糖果的孩子,炫耀一般,“不管怎麼樣,真正贏的都是我,起碼我得到你了,這裏,也會是我的。”手指下滑,在她的心髒之處停下。
流水一愣,隨後便是無奈,拉開他的手,“衍……”
“我說過,現在的你還沒有發言權。”古衍天打斷她的話,直接轉身,拿起劍便轉身又幹淨利落的出去,好似他進來就是為了告訴她這麼一句話一般。
流水苦惱的揉揉眉心,自從那次古衍天和她說開後,便越來越霸道了,而她一直都以為古衍天對她知道女伴定義,卻沒想他竟然會……
轉頭靠了靠窗口,目光卻掠過了另一個身體,抬頭,正好對上遠處的視線。
不過那視線對不到兩秒便轉開,人也離開。
流水看著那離開的背影,張了張口,最後無奈的苦笑出來。
也沒有心情再看下去,幹脆去找白靜雪,出門走走,來到這裏後,她還沒有出過門,三年不見,也不知道這裏有沒有變化。
濮陽煜銘的話,還真被她忘到九霄雲外。
這次隻是兩人而已,隻是簡單的儀容,便出來,在大街上隨處走走看看。
三匹快馬迎麵而來,又從她們身邊匆匆而過,馬上,正是濮陽煜銘和席陽席雲。
等到那三匹馬飛馳而過,流水才發覺起來,轉頭錯愕的看著那三人的背影,看向白靜雪,“銘王?”
白靜雪還沒用來得及回答,她們旁邊攤子的一個老婦人倒是插口回答,“是啊,唉,王爺真幸虧,為了百姓,天天奔波,這會也不知道要去做什麼重要的事情了。”提到銘王,百姓沒用一個不敬佩的。
看著百姓對他的評價,流水也不得不承認,這點,濮陽煜銘做得很成功,而他確實也是一個好王爺,隻是性格怪了些。
而濮陽煜銘,若此刻他知道自己正和流水擦身而過,不知道該如何懊惱,在得知流水消息後,他便花了一個晚上的時間,讓席雲徹查,然後推敲一番,把她所有有可能藏身或出現的地方都劃為觀光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