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很快一個男子便出現。
古衍天把籠子直接放地上,“找幾個人把這東西抬回去,好好看著。”這籠子,別看古衍天提得很輕鬆,實際上,就算三個壯漢合力抬都很勉強,綁住它的鏈子都是不平常的東西,可想而至這籠子更不會是什麼普通的東西。
古衍天說完,便沒有再理會,再次警告性的瞪了蝙蝠一眼,便直接關掉大門,轉身,卻看流水挑眉眯著眼睛看他,眼中充滿探究和詢問。
“想問什麼就問吧,趁我現在心情還不錯。”古衍天嘴角輕輕一勾,笑容妖魅,頓時又是一副慵懶的樣子,隨意的在一處塌上斜坐下,等著流水的發問。
流水對他這一副妖孽的樣子已經差不多免疫了,隻是不冷不淡的瞟他一眼,便直接掀開被子,感覺有一絲冷意,幹脆直接把被子披身上,裹緊,然後不緊不慢的走向房中唯一一個大窗子,透過鏤空的花紋,看向外麵雪白的一片,淡淡的開口,“我想知道你肯告訴我的事情。”若有些他不肯說,那麼問也是白問的。
古衍天看著她的側臉,眼睛彎了幾分,笑意明顯,“那麼如果我都不想告訴你呢。”
流水偏頭,目光冷寒的看著他,卻不說話。
古衍天這次倒是沒有和她對著幹,仿佛無奈的歎了口氣,“你這女人,怎麼就那麼要強,女人還是嬌柔一點才惹人憐愛,就像木國新皇的那位寵妃。”本隻是隨意調侃,而且也是半試探,想看看她對這件事情的反應,閉關的時間裏,對外麵一切事情他都沒有了解,之後幾天收集的資料已經有些亂了,哪些真哪些假還真有些混亂。
流水隻是麵色一寒,不過很快恢複,“蘿卜青菜各有所愛而已,對不上你們的眼光,我很抱歉。”
“你確實該抱歉,因為你太沒有眼光了。”不管木國斷情那一傳言是真是假,但是不管怎麼樣,一件事是真的,便是流水對赫連博軒的在乎,這點讓古衍天極度的不爽。
“你……”流水目光一冰,帶著星星點點的火苗。
見流水真翻臉了,古衍天適可而止,小小的收斂一下,話題一轉,“你也看到了,現在,你所處的地方,還是在雪山上,隻不過不是你出來的那個雪峰,看到嗎,那個地方已經塌了一半了。”古衍天走了過來,站到她旁邊,示意她往一處看去。
對他的話題轉移,流水也沒有再計較,隨著他所指的方向看去,遠處那怪異的山,如被突然削掉一半一般,立在哪裏,白茫茫一片,那就是先前困住她的地方?
接著,古衍天便和她說了許多事情,該說不該說都說了,倒是讓流水意外。
兩人在房中可以說談了一整天,沒有人敢打擾,隻有小蘭被再次叫進去服侍的時候,看到他們的族長紅光滿麵頗開心的樣子,而他們的尊主是一臉陰沉咬牙切齒。
流水很有智慧,也善於心計,這不假,在現代她在組織中便有女諸葛之稱,但是對上古衍天這奸詐的人,她完全的被算計的份,最後隻能成為所謂的尊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