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靜雪不知道王爺的意思,什麼流水,我們並不知道。”白靜雪得體一笑,輕柔的嗓音聽不出什麼情緒,但是格外誠懇真摯,讓人無法懷疑那話中的真實度,這樣一來反而顯得赫連博言真有些無理取鬧了。
赫連博言看著她睜著眼睛說瞎話,頓時被酒精熏染著的火氣就上來,本還清醒的理智現在還真有些控製不住,“白靜雪,你不要太過分了,你到底有什麼目的,為什麼要這樣做。”
白靜雪皺了皺眉,看有些暴走的赫連博言,後退一步,心裏暗道,“看來流水對他的影響還是很深的。”
老丞相已經看不過去了,雖然他對他這個外孫是從來都看不透,可是卻也有些了解,知道能讓他這樣的事情一定很嚴重,可現在的場合,非常的不合適,隻會丟了木國的臉。
當下臉色便沉了下來,對周邊那些愣著看戲的官員輕喝,“逍遙王喝醉了,你們還不把他先送去休息,別驚擾了各位使者。”
“是”老丞相話一出,頓時比較近的幾個官員忙應聲,然後就上前,一人一邊扶著赫連博言的手,好言相勸,想讓他先去解解酒。
不過他們才碰到赫連博言便被他給甩開,“不需要,本王沒醉。”赫連博言深吸了口氣,冷靜的說出這幾句,他並不是理智薄弱的人,相反,他是那種理智型的,隻是剛剛有些失控了而已,現在也反應過來。
但目光依然不客氣的盯著白靜雪,“白靜雪,不管你要做什麼,都不會得逞的,我相信,流水並不是容易糊弄的人,小心自掘墳墓。”
被赫連博言這通狠話一嚇,眾人再次愣住,目光詭異的停在兩個當事人身上。
朱雀和白虎頓時被氣到,上前便要怒罵,不過他們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倒是有一個老氣橫秋渾厚的聲音插了進來。
“不知逍遙王爺口中的流水,是何許人也?”
眾人看去,卻錯愕的發現,那個聲音的主人竟然是從進來這裏後不曾發過一句話睜開一次眼的古通,這下,人群是真正安靜下來了,連一點交談聲都沒有,這樣的氣氛更顯得外麵歡聲笑語的熱鬧。
古通一開口,白靜雪頓時也把目光移了過去,表情一肅,帶著尊敬,禮貌的問好,“古長老,晚輩白靜雪,有禮了。”
古通,不,或者該說古家,雖然是世交,但是古家除了古衍天,其他人她都沒有見過,和古衍天的認識還是出於意外的,所以今天在大殿上,她並不知古家竟然出世了,而且還代表朝廷而來,更重要的,來的竟然是古家二長老。
古家的出世,她根本沒有接到任何消息,看來本家那邊也不知道,古衍天自從上次救流水回去閉關後她便沒有他的任何消息,如今古家的人出現了,她不知道是古衍天的安排還是古家內部的安排。
古家已經避世那麼多年,為什麼會突然出現,這一出現到底會造成什麼轟動,這些都是不定的因素,還是說他們的出現,也是為了流水?
很多人都知道,白氏一族能占卜,能預言,能知道前世來生,許多人也認為古家也差不多,但是很少人,幾乎連古家現在許多人都不知道,古家真正存在的意義,是裁決者,古家的能力,認真起來,能在幾天內就悄無聲息的讓一個富強的國家走向衰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