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邊的人也疑惑起來,對於逍遙王這一舉動,都不知道現在又是唱的哪一出,今天怪異的事情一出接著一出,他們都快承受過頭了。
白靜雪微微抬頭,對上赫連博言隱隱約約祈求的目光,無奈中輕歎了口氣,她看得出來,也感受得出來,赫連博言對於流水的感情,雖然他很可能不是命定之人,但是對於流水的感情,卻反而比那幾位都來得深來得真也來得穩,從幾次他的失態中,就可以看出流水對他的影響,可是即使這樣,她的回答依然沒有鬆動,“是誰,晚宴時分王爺便會清楚了。”
白靜雪一幅無可奉告的樣子,更讓赫連博言確定那離開的人是誰了,一時更是心急如焚,也顧不上現在的場合,轉身,“皇兄,臣弟還要要事,先告退。”說完便轉身。
群臣頓時被這逍遙王爺的大逆不道給驚得一時回不過神來,雖然平日他們兄弟感情很好,可是如今是君臣關係,再加上現在的場合,他這樣離開,是不合禮教的。
赫連博軒也多多少少了解這個弟弟,知道能讓他這樣失態失禮無法顧全大局的事情一定很重要,再聯係的水國,如今這個在他眼中最為敏感的字眼,很容易便聯想到流水那邊,可是今天不是說來使中沒有她麼,剛剛想開口叫住赫連博言詢問,白靜雪平靜溫和的聲音不慍不火的響起。
“逍遙王爺,他們已經離開多時了,怕此時已經出了邊境。”
剛走幾步的赫連博言腳步一頓,霎時轉身,目光灼灼的看著白靜雪,似乎想把她看穿,想到當時流水問她的話,臉色立刻便陰沉下來,“你是故意的。”她明明知道今天的事情,卻還是把她帶了過來,不是故意的是什麼。
看赫連博言一臉怒容,夏侯斐立刻充當護花使者,側身擋在白靜雪麵前,剛剛那次沒有回過神來,失了機會,已經讓他格外的扼腕。
白靜雪似乎沒有看見他的怒容一般,轉身看向赫連博軒,溫文有禮,“皇帝陛下,蔽國平遙公主讓靜雪代為帶句話給皇帝陛下,很遺憾今天不能參加陛下的登基大典,不過以準備好禮物,作為新婚禮物,到時還請陛下與貴妃娘娘笑納。”
白靜雪的聲音很柔很靜,但是那些話聽在有心人的耳中,確如九天雷般,赫連博軒頓時臉色難看了起來,差點就站了起來大聲詢問了,不過還是忍住,想問什麼,卻突然不知道問什麼,她還是知道了,那剛剛博言……也就是說他來過。
話說到這個地步,很多人大概也能猜到一些曲直,隻是表現出來不同而已。
而使者送完禮便是典禮的結束,所以這登基大典便在一串串的猜疑和驚愕中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