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再次落到血淚上,看著那中心的小黑點。
赫連博軒緊張的看著她,雖然她剛剛已經答應了,但是卻也有前提。
少許,流水輕輕一笑,伸手從頭上抽出一根銀色的發簪,頓時一頭黑發散落下來,如瀑布般。
發簪的尖銳輕輕的劃過食指,頓時黑紅的血跳躍在食指上,流水拿過項鏈,讓血慢慢的滴在項墜上。
黑紅的血一落在項墜上,似乎真成了它的養料,很快被吸收了,而同時,那小黑點也真不見了,讓流水大為驚訝,但也隻是驚訝而已。
整個過程赫連博軒幾乎都是屏息看著,直到流水含笑的把項鏈遞給他,問道:“滿意嗎?”他才回神。
激動的接過項鏈,赫連博軒激動得無法說出話,隻是拿著項鏈,親自為她戴上。
感覺脖子上的冰涼,流水心中也輕鬆起來,算了,已經已經這樣,那就順其自然吧。
手輕輕的撫著那帶著冰涼的項墜,輕聲歎息。
下顎卻被一隻手抬起來,對上的,便是那貼近的臉,望進那帶著情深和感激的眼眸,唇上冰涼的柔軟,慢慢變得火熱。
那小心翼翼試探的動作,更讓她的心柔軟起來,放鬆身子,輕輕閉上眼睛,雙手回抱他,唇齒間也輕輕的回應著。
得到流水的回應,赫連博軒激動萬分,那動作也不再小心翼翼,而是更直接的掠取。
一直等候在外麵的朱雀或坐或站或來回走著,眼睛不時的看向那樓閣的大門,都已經快兩個時辰了,夜宴都結束了,他們怎麼還不出來,前不久看到濮陽煜銘氣衝衝的直接從樓上跳下來離開,嚇得她差點就闖進去看了,不過最後還是沒有進去,因為赫連博軒沒有任何動靜,應該沒有什麼事情,估計他們正談話,但是這一等下來就是一個多時辰,她都快睡著了。
終於忍耐不住,朱雀走了進去,推開一樓的大門,踏著樓梯走上二樓,卻看不到人影,隻有那被打壞的窗戶,估計是濮陽煜銘的傑作。
側頭看著二樓上左右的幾件客房,皺了皺眉,還是一間間的找,輕輕的敲門,“流水?在嗎?”
六間客房,輪流敲,直到第四間,剛剛想敲,手才抬起,卻聽到裏邊有小小的動靜,不由停下動作,眼睛轉了轉,還是忍不住好奇的低下身子,把耳朵往門貼了貼。
但卻突然聽不到動靜了,就在他想要不要假裝一下推門進去時,朱雀身子一僵,下一刻立刻跳開,臉色漲得通紅,現在就算再怎麼蠢的人也知道裏邊在幹什麼,臉上一臉羞惱,不過還是帶著一臉火辣辣匆匆忙忙下樓。
房間裏的流水趴在赫連博軒的胸膛悶笑,她剛剛就是故意的,朱雀在外麵的叫聲她早就聽到了,現在不用想都知道那小丫頭一定臉紅像辣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