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最後是哪一個先出手,反正兩人便在這安靜的院子中大打出手,你來我網格的,打得不亦可乎。
這倒是愉悅了屋頂上的幾位了。
四個人參差不齊的或坐或站在屋頂上,看著下麵兩個人打得火熱,招式淩厲,從開始的小心翼翼不出聲道最後的到處一片轟鳴。
連他們四個人都被驚動了,一來,便看到兩個黑衣人在打架,身手都可以說不相上下,也是高手中的高手,或許他們兩個人合力的話,他們四個想對付,還有些吃力,四人也不打草驚蛇,就在那裏看戲。
“你不照看流水了?”白虎閑著無聊,開始找話聊,而這裏,肯和她磕叨的就隻有朱雀了,另外兩個,一個是不愛說話,一個是不會說話。
朱雀偏頭,有些無辜,“被趕出來了,哎,流水最近好像心情有些不好,整天悶悶不樂。”
“嗯?為什麼?該不會是悶太久了吧,也是,天天悶著,是我心情也會不好。”白虎虎頭虎腦的回這麼一句。
一邊的青龍不動神色的側目,他和朱雀是一起就近照顧流水的,所以這些天她心情不好他也清楚,就是不知道原因,想來同為女子,而去朱雀最近和她關係也很好,應該知道一些。
玄武發現了青龍的小動作,不覺側目看他,有些疑惑,隨後看向徑自聊天,還慢慢進入狀態,忘記周圍狀況的兩人。
“怎麼可能,具體我也不知道,之前也沒有見她這樣啊,我記得是前天我和她說起使者的事情開始的。”
“使者?這有什麼好悶悶不樂的。”白虎撓撓後腦,皺眉思考,兩人旁若無人,聲音也越提越高,在這安靜的夜裏,又是站樓頂,五十米以內,聽不到的那真算聾子了。
下麵的兩人早就知道屋頂上的幾個人,動靜那麼大,他們不可能沒有發覺,不過發覺歸發覺,他們依然沒有打算停下,不過接下來朱雀的話卻讓兩人生生頓住了。
“我也不知道啊,我和她說銘王來了,她也沒有什麼不開心,但是我和她說木國太子也來了,還是來提親的,結果她就皺眉,說要靜一靜就把我趕出來了,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朱雀一臉苦惱,確實,到現在她還不清楚問題到底出在哪裏,是銘王,還是太子,或者是提親,亦或者是她自己的身體,一大堆,她都想不通。
“哈?我知道了,一定你太三八了,嘮嘮叨叨一大堆流水閑你煩人才把你趕出來的。”
“喂,你才三八呢,臭小白,一天不討打皮癢是吧。”
剛剛說完,卻見兩個黑影已經向他們,或者是她衝了過來。
青龍和玄武眼疾手快的擋住,接住兩人的一掌,站到地麵。
而朱雀和白虎也回過神來,也連忙跳到地上,立刻大罵,“喂,你們這兩人太卑鄙了,竟然搞偷襲。”
玄武伸手擋住要上前的朱雀,示意她不要說話,隨後看向兩人雙眼冰冷,迫氣逼人的男人,微微一笑,“不知木國太子和金國銘王深夜到此,有何指教?”
被識破身份,兩人也沒有多大的表情變化,隻是幹脆利落的落下麵巾。
“誒,竟然是……啊,難道你們是來找流水的?”白虎也是在接應使者的時候見過這兩人一眼,此刻看到是這兩個人,立刻猜到他們來的目的,剛剛他還以為是什麼此刻殺手或什麼閑著無聊的盜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