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王!?
一聽這,濮陽煜銘本稍微有些緩和的臉色頓時又是烏雲密布,手不覺的收緊,不小心在流水鎖骨處留下一個紅色的指印。
等發覺時,慌忙的收回手,但一想到赫連博言,那瞪著流水的眼眸又陰霾幾分,還真想直接掐死她簡單解決呢,冷哼一聲,站起來甩袖便離開。
流水鬆了口氣,不過隨後又皺起眉來,赫連博言為什麼突然來了,現在他不是忙得脫不開身才對麼,千萬不要告訴她,是為她而來,這些情債,她還不了。
想去看看究竟,卻無法,作為半離魂的魂魄,不同於一般的鬼魂,她無法自由行動,所行動的範圍無法離開身體五米遠。
“王爺,剛……”見濮陽煜銘臉色難看的進去難看的出來,席雲忙示意那兩個戰戰兢兢一直在外麵等候的兩個丫鬟進去侍候,隨後準備報告剛剛得到的消息。
那知濮陽煜銘隻是抬手示意他住嘴,拋下一句:“不見”人便走遠了。
席雲瞪大眼睛,無言的看著遠去的王爺,那句不見的語氣怎麼聽都那麼別扭,不像平時的謹慎威嚴,而倒有幾分任性的感覺成分。
無奈的歎了口氣,他也隻能親自去和赫連博言傳達了,不然別到時候赫連博言一怒硬闖就糟了,在這多事之秋,有些事情能盡量少就少吧。
果然,一直等候在府外的赫連博言一聽到席雲的委婉傳達,臉色立刻電閃雷鳴,鳳眼微微一眯,幾束冷光已經把席雲給打了幾個窟窿,“你們王爺到底要做什麼,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這話說的迫咬牙切齒,席雲心中冷汗直流,但表麵沒怎麼變幻,“王爺的心思,我們這些做屬下的怎麼會知道呢。”
“很好。”赫連博言咬咬牙,“既然如此,人可以不見,但是今天本王是來接人的,水兒是本王帶來的,也是本王的人,如今所有事情都完成了,她也該隨本王離開。”
“很抱歉,逍遙王爺,王妃如今不便見客。”更別談離開了。
王妃!見客?赫連博言心情又陰沉了幾分,“王妃?她承認了?”
“這是事實。”席雲無奈的回答,他能猜到,就算此刻流水醒來,一定不會承認的,而王爺這一係列強硬手段,都不知道她醒來後會不會諒解一下,別最後把王府給翻了頂,流水平時雖清清冷冷,不慍不火的樣子,但是其實脾氣有時候也很暴躁,特別是當踩到她底線的時候,更是不可收拾,光看那次她放棄忍耐和王爺大打出手就知道了。
知道她沒有親口承認,赫連博言心情微微緩和,反正無論如何,除非流水當麵和她承認,不然他不會相信外麵那些流言蜚語,她不相信流水一直以來都是有目的的在算計,他不相信她和濮陽煜銘是一條船上的,“席雲,你和水兒之前關係也不錯,也不想她出了什麼事情吧,說實話,水兒現在到底怎麼了?”外麵傳言,流水和濮陽煜銘久別重逢,如膠似漆,他不信。
席雲皺了皺眉,最後還是無奈的歎了口氣,語氣也嚴肅多,“她現在還在沉睡當中,除了陷入沉睡,其他的都沒有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