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隻是麵無表情的看著他,眸色冰冷沒有任何波動,完全不把他的威脅放眼裏。
濮陽煥看著她的漠然,眼中染上了幾絲陰霾,“嗬,我倒是忘了,你說不了話,那麼現在呢,如果你求我的話,說不定本公子會難得的大發慈悲呢。”濮陽煥向在給自己找下台般,點開流水的穴道。
穴道被揭開,流水嘴角扯出一抹嘲諷,“看來禦王還真不能做皇帝,不然到時候老了江山後繼無人,早晚落到外姓手中。”
濮陽煥頓時臉色也陰沉下來,“什麼意思?”
流水冷哼一聲,便不再說話。
濮陽煥臉色更難看了,“好,很好,你倒還真不怕死,既然這樣,那本公子就看看,你的骨頭到底有多麼硬。你們幾個,把她解下來,然後好好侍候侍候她。”
旁邊被指住的幾個侍衛眼睛一亮,領命便紛紛朝流水走去。
流水微微眯起眼睛,冷冷的看著濮陽煥那得意的嘴臉,抿了抿嘴。
看著幾個人朝流水走去,已經在解她身上的鐵鏈,頓時眼睛都瞪圓了,狠狠的瞪著濮陽煥。
炎忍不住一口血水從嘴角溢出來,終於衝破穴道,“住手,敢動她,我一定會讓你們死無全屍。”被鐵鏈綁住的手不斷的掙著,鐵鏈哢嚓哢嚓的聲音不斷響起。
濮陽煥頓時臉色一變,“封住他的穴道,快。”
“是。”其中一個侍衛頭領領命,向炎走了過去。
炎冷冷的看著他,眼眸發紅,脖子上青筋暴突,那個頭領伸手剛剛觸及到他,便被他給彈開。
那個頭領也是麵色一變,忙指揮旁邊幾個一起製住他。
流水看著炎的麵色,慌忙開口,“炎,別亂來。”濮陽煥根本無法對她怎麼樣,但是這炎並不知道,再這樣下去,她還真怕這木頭沒傷了敵人倒把自己給傷個徹底。
畢竟一人,再說還被製住,沒一下子便被幾個人製住,身上又纏了幾圈鐵鏈,穴道也再次被封住。
看到炎被成功製住,濮陽煥鬆了口氣,隨後再看向麵色冷沉的流水,那鐵鏈還解到一半而已,“任流水,我還真是好奇了,你到底是什麼人。”說是要懲罰她,但是事實上隻是嚇唬她而已,這裏誰他都可以動,偏偏這個任流水,老頭子千叮囑萬叮囑不能碰她,若不是老頭子先有命令在,這個該死的女人現在怎麼還可能站在這裏,剛剛的話也隻是在給自己找麵子而已。
不過倒是被那個炎這麼一弄,越發好奇起這個女人,為什麼老頭那麼看重,而身邊跟的這個人,顯然也不是一般人,有這樣的下屬,那她的身份便越值得猜測。
“我是什麼人禦王可清楚得很,世子難道不知道麼,怎麼還好奇。”
看著流水嘴角的嘲諷,濮陽煥麵色又是一冷,“任流水,別以為我真不敢動你。”
“嗬,如今我是階下囚,一切由世子定奪不是麼,世子想做什麼便做什麼,何必說那麼多。”看濮陽煥這樣的表情和隱忍,流水便多多少少猜測到一點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