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老子不是吩咐過不準打擾麼,都聾了,靠,又不是第一次,你想死,那也得本公子玩膩了才行,反抗把,我倒要看你這廢物怎麼反抗,不過你越烈本公子越喜歡,來來來,你不是也挺享受的嘛。”
隻聽裏邊傳來隱隱約約罵罵咧咧的聲音,隨後漸漸變得猥瑣起來,期間還有些響動。
那個侍衛僵硬的立在門邊,目光怯怯的看向老王爺,卻在看到那發綠的臉色後嚇得魂都丟了,敲也不是不敲也不是。
流水隻是皺著眉頭,在進來的時候就打量了一下周圍ie,這裏也隻有這麼一間鐵牢,而禦王把她帶到這裏來,難道裏邊的是冷陌楓?可是聽裏邊那男的的口氣應該對方是女的,不會是沫雪吧,怎麼可能。
流水錯愕的看向鐵牢,下意識的看向禦王。
但是此時禦王已經氣瘋了,也顧不上會不會丟麵子,直接大步垮過去,踢開地上跪著的人,走到牢門口,直接把那隻是掩著的牢門給踢開,流水擔心是沫雪,也趁那些人沒注意跟了上去。
裏邊的人顯然沒有意料到突然會出狀況,聽到門的響動,一張臉黑著轉頭,“靠,哪個不怕死的,竟敢……”本要出口的話在看到門口的人後,頓時吞了下去。
“是你老子。”禦王顯然是被氣得不輕,四個話說的火氣十足。
男子一僵,訕訕的笑了笑,“嗬嗬,父王,你不是和胡頭領出去了麼。”
流水進去時隻看到一個男人壓著另一個人在牆上,那樣曖昧的姿勢讓人不想入非非都不行。
隻是當那個男人回過頭來時,流水頓時被震驚了。
因為那個男子回過頭來,正好在流水這個角度,讓她清清楚楚的看到被他壓製的牆上的人,那人不是沫雪也不是別的女子,竟然是冷陌楓。
此刻的冷陌楓狼狽得可以,完全顛覆了她的第一印象,臉色慘白如紙,還帶著點點的新舊傷痕,脖子被那男子的手卡住,定在牆上,身上的衣服被拉出大半,露出消瘦的減半和半個胸膛,短短的時間內,人竟然瘦成這樣,更嚴重的是他露出來肌膚上的痕跡,幾乎沒有一處是完好的,到處都是傷痕,可想而知他身上其他地方也不會好過。
想起剛剛在外麵聽到的話和進來時看到的情形,已經不難猜出發生了什麼事。
看著這樣的冷陌楓,流水突然感覺心好像在滴血,並不是對他感情太深厚,而是想到曾經那麼一個傲然如梅般高潔又正直憨厚的男子,如今卻被毀成這樣子,此刻,她恨不得把這裏所有人都殺了,但是她知道,就算把這裏的人都殺了,把見證過他屈辱的人都滅了口,也再彌補不了他所受的陰暗,抹不去內心的屈辱。
相比於她內心的激動,冷陌楓卻是完全沒有把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一秒,而是用那怨恨和嘲諷看著禦王,帶著青紫的嘴角扯了扯出一個譏誚的弧度,倒也沒有再做什麼反抗舉動。
“你個……你現在給我出去。”禦王本想開口怒罵,但是撇到旁邊臉色難看得很的流水,便沒有罵出來,雖然他是想利用這來打擊她,但是家醜也不可外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