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這時濮陽煜銘的快馬也到了,看到她停下,便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停也沒停從她身邊擦過,繼續向前跑,“跟上。”
流水也知道濮陽煜銘的意思,忙再次駕著馬追上去。
兩匹快馬急速狂奔,雖然說在金城天子腳下也不是怪異的事情,但是還是很引人注目,特別那前麵帶著的還是家喻戶曉的半邊王,戰場上的常勝大將銘王,這無不讓人驚訝,在他們離開後身後圍觀的人也不少,一些開始把猜測對象放到了銘王身後的女子,不是聽說銘王自從娶了平遙公主後便不再沾其他女色麼,怎麼這會身邊竟然跟著一個女子。
兩人來到雲翔客棧,看著外麵的大牌匾,流水率先翻身下馬,走近客棧,此時客棧裏一片狼藉,顯然戲已經落幕了,現場除了一些在收拾屍體的官兵就是那被詢問著的老板和夥計,地上到處都是鮮血,那些人流水也眼熟,和以前追殺過他們的黑衣人很像。
心中猛然一緊,那些人可都是對著葉知秋而來的啊,那他……
“誒,今天這裏休業,到別家去。”流水剛剛想進去便被守在門口的一個官兵無禮的擋住。
“我找人。”流水看著那命就算站著麵對這麼血腥的場麵都不斷打哈欠,顯得不務正業的官兵,微微皺眉,這些官兵的辦事效率看起來不像軍人,倒像是一些無所事事的二世主。
“找人?嗬,這位姑娘,你是眼瞎了還是什麼,沒看這裏都是死人麼,還是說你找的人是死人……”
“皇帝竟然在自己眼底下養這麼些飯桶實在是悲哀。”流水一怒,轉頭瞪了過去。
而那個官兵還沒來得及說話,身子便飛了好幾米遠,直直的摔到那群真在屍體中接著查案收羅東西的官兵中。
濮陽煜銘收回手,一臉陰沉的看著那些官兵,流水剛剛的話他自然也聽到,雖然這些護城兵不歸他管,但是帶出這樣的兵種,實在讓他想直接罷掉那軍官的官職,竟然在天子腳下教出這麼一幫廢物。
那些官兵也被驚動了,剛剛抬頭猙獰著臉想發火,卻在看到濮陽煜銘陰沉的臉腿瞬間全癱軟下來,呼啦啦都跪下,顫抖著聲音行禮問好。
流水此時也沒有心情等濮陽煜銘教訓手下,走進去,隨口問起:“那個和這些人打架的人呢?”
跪在地上的人戰戰兢兢,連頭都不敢抬,嘴張了張卻沒有一個開口。
流水心中越發急切,表情也更加發寒,直接伸手扯了最近的一個人,“說。”
那個人臉上已經出了一層密汗,雙腿發軟,餘光不覺的頭頭撇著那邊沉著臉不發話的銘王,隻能結結巴巴的回答,“我我我不知道,我們接到通知來時,這裏隻剩下屍體,或或許掌櫃的知道。”
流水眼眸森寒,不耐的把他丟開,轉頭看了臉色自進來就沒有好過的濮陽煜銘一眼,嘲諷一笑,“銘王果然有大將之風,好能耐啊,帶出來的軍人都這麼極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