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陽煜銘就是因為知道皇兄也是一片好心才沒有直接阻止他的作法,但是他實在無奈,“我們同姓濮陽,皇兄後代已經不少了,自然也沒有無後之說,再說,不是任何女子都能進府,而且現在這個還是一個已婚女子,而且生活也不檢點。”
說起這個濮陽煜銘頗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那個該死的女人竟敢欺君,說什麼是冷陌楓的妻子,當時上次溫泉那邊,他卻看到了她手臂上的紅梅,雖隻是輕輕一瞥,卻能坑定,那是女子的守宮砂,這女人,為了救那個男人,還真是豁出性命了。
皇帝看著他陰暗的臉,微微一笑,“這有什麼,隻要你喜歡就行。”
他喜歡?濮陽煜銘眼中有瞬間的迷茫,不過卻又迅速消失,無言的看著自己的皇兄,轉身,“皇兄,你想太多了。”那個女人每次都把他氣得半死,他會喜歡?又不是給自己找罪受。
當下午流水回到王府,赫連博軒已經回來,昨晚的宿醉讓他到中午才醒來,而醒來時客棧已經是人去樓空,想到赫連博言昨天的話,他便先著手做一番安排和調整,才回到王府,正好流水也在這個時候回來。
“或許你應該去休息一下。”看到葉知秋,流水微微皺了皺眉,雖然他已經沐浴過,但是身上卻還是帶著些微弱的酒味,而那眼底的青色,想來是經過了一個不眠之夜。
她有些好奇,他是去和誰喝酒的,赫連博言嗎,記得在山寨中,他似乎很少喝酒,就算喝也隻是淺嚐即止,不似現在,明顯是大醉一場後的形象,不過她也沒有打算過問,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隱私,她又不是他的什麼人,沒理由去過問。
赫連博軒一愣,隨後搖搖頭,想了想還是問道:“你是和銘王一起回來?”
想到昨天的謊言,流水也有些心虛,點了點頭便走向房間。
赫連博軒看著她的背影,一抹惆悵和苦澀上心頭,抿了抿唇,轉身便向濮陽煜銘的院落而去。
對於他的上門濮陽煜銘有些驚訝,因為從進入王府,除了昨天,兩人還真沒有正麵交談過,不過更讓他驚訝的是他來的目的,不過隻要稍微想一想便也了然了,木國現在的局勢雖然被封鎖了,但是他也了解了一些,作為太子,確實該回去。
去濮陽煜銘那邊也沒有多久,赫連博軒便離開,回到院子,看到流水的房門大敞,便走了進去,目光第一眼所鎖定的,便是站在窗邊鎖眉發呆的女子,心中又是一悶,他想過去撫平她眉間的褶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