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就好似在比賽看誰的低氣壓更盛,整個廣場人人免不了變色,越發戰戰兢兢,心中叫苦不堪。
就在那些人快堅持不住時,遠處兩頂轎子已經過來。
抬轎子的人顯然沒有想到其中一頂會是銘王的,頓時都變了臉色,因為那些轎子雖然也是尊貴的象征,但是若是按銘王這類的,卻是遠遠不夠,想到這裏,身上的汗水已經濕了衣裳。
哪知濮陽煜銘不但沒有什麼不滿,反而似乎突然變得好心情,揮揮手示意他們起來便率先進入其中的轎子,進入前還似有似無的撇了流水那陰沉的表情一眼,在簾子放下同時,嘴角不覺的勾出一個弧度。
流水被氣得連看他都不想,沉著臉進入另一張轎子,不過幸好沒看,不然看到那得意的笑容,估計她今天一天都沒有好心情。
其實她今天倒有一半是誤會濮陽煜銘,他之所以不先離開並不是故意和流水作對,隻是擔心魅公子而已,畢竟那個人他連他的名字是真是假都查不出來,而且雖然不想承認,但是他確實是唯一能在王府來去自如而不被發現的,上次能發現估計有一半是因為他的故意,那個男人,和江湖的傳言有些出入,他能明顯感覺,他很危險。
“哈哈,皇弟,流水,沒想你們今日竟雙雙進宮,倒是讓朕驚愕不已啊。”待兩人行禮後皇帝便讓她們走上涼亭。
今天濮陽煜嚴的心情似乎很不錯,開始想把流水推給自己這個弟弟其實也沒有抱太多希望,隻是順手拉一下而已,卻沒想其中竟然還真給他不少的驚喜,不時的收到銘王府中的線報,讓他不得不在此審視起流水來,隻不過這次的審視已經不同意義了,他雖然想安排女人給濮陽煜銘,想讓他驅趕掉陰影,但是也不是什麼女人都可以,他便是第一關,如果這個弟弟真是看上她的話,他便不能這樣放任了,起碼要把她的身份弄清楚才可以。
不過某人的好心情似乎沒有傳染效果,流水的臉色更是陰沉了幾分。
“豫妃見過王爺。”皇帝身邊一位女子忙站起來行禮。
流水著才側目看向她,看來是打擾到了皇帝與妃子的風花雪月了。
那個妃子行完禮後便坐回位置,隻是在坐下之際似乎意味深長的撇了流水一眼。
“皇上,這位姑娘是哪位千金呀,看起來好麵生呢。”豫妃靠近皇帝,哧哧的掩嘴輕笑,邊撒嬌,但是那眼中明顯是對流水的無禮不滿還有對她相貌的鄙夷。
皇帝見流水微微皺眉,神情有些不耐,而濮陽煜銘臉色也不好,心中卻反而更開心,輕輕拍了拍那妃子的手臂,寵溺的說著,“豫妃,你先下去吧。”
豫妃眼角的笑意一僵,不過也隻是瞬間,隨後便乖巧的站起來,行禮,“是,豫妃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