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雨,別太過分了。”豐琅琊收起劍,陰寒著臉,眼中閃著怒火。
而在他身後的花夜落看著地上的蛇,臉色有些蒼白,手不覺是抓住豐琅琊的袖子,呼吸有些異常,這便是花夜落的死穴,蛇,沒有人知道他為什麼怕蛇,似乎是一種心理上的疾病,豐琅琊也不知道,原本以為隻是簡單怕蛇而已,但是在第一次花夜落挑釁華雨,被華雨放蛇咬傷時,那一麵便顯示出來。
“行了,不用一見麵就這麼劍拔弩張。”殷昀月看著花夜落慘白的臉色還有恐懼的眼眸,微微皺眉,袖子一揮,地上的屍體已經化為灰燼,“琊,你帶落出去。”
豐琅琊抿抿唇,最後死瞪華雨得意的華雨一眼,便反手抓住花夜落冰涼的手,把他拉出去。對他也有些無奈,明明害怕,但是每次卻還是不忘教訓的去挑釁她。
古衍天一直饒有趣味的看戲,直到戲下場才一臉遺憾的看向殷昀月,眼睛裏寫得很清楚:多管閑事。
殷昀月裝作沒看見。
倒是華雨再次看向古衍天,卻發現他手上的繃帶,頓時瞪大眼睛,臉色驟變,好似席卷滔天浪海,瀕臨世界末日般,下一刻已經跪到古衍天的塌邊,一臉憤怒加痛惜的看著那手,“主上,是誰傷了你,雨兒定要九族。”
古衍天微笑著,抬手抹了抹華雨的頭發,好似在安撫一直寵物一般,“沒事,隻是被一直貓抓傷了。”
“貓?”華雨眼眸寒光一閃。
殷昀月知道接下來金城幾百裏內的貓都要瀕臨滅絕的微笑了,他不禁想,這個麻煩人物回來,是不是主上安排的,他突然為那個被主上看上的女人感到悲哀。
這個女人或許能被主上那麼縱容,估計就是因為她有一些地方和主上很像,都是冷血,隻聽命主上的毒蛇,誰都不認。
夜幕降臨的時候,平凡的客棧前,一輛華麗的馬車有些引人注目。
流水抬頭看著那普通卻人滿為患的客棧,微微皺眉便走進去,簡單的問了下展櫃的,便按照葉知秋告訴他的地方而走去,滿心都是疑惑,不明白為什麼齊無風明明也來了,卻一直不聯係他,而且按照葉知秋所說的,他來這裏之後,行蹤極其怪異,經常都是一天不見人,她想知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還有蔡千荊怎麼樣了。
隻是在他們到客棧前不久,齊無風已經離開。
馬車中,白暮雪看著端正坐著,閉目養神的齊無風,明明和以前無異,但是他卻感覺出一絲似有似無的不同,眉宇間的褶皺,顯示出現在他的內心一定不如表麵幫平靜,風,你也開始會有憂心的事情了麼,似乎整個人,突然鮮活了。
落殤大殿中,繁花錦簇,四處燈火通明,夜明珠的光芒璀璨耀眼,讓大殿有如白晝般,中間一張大圓桌上,擺滿美酒佳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