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濮陽煜銘皺眉,看向臉色有些發白,還沒有從赫連博言的殺氣中走出來的冷沫雪,剛剛在外麵便感覺到那淩厲的殺氣,顯然是這個房間裏散出來了,現在看這樣的場景,絕對發生了什麼事。
“雪,別發呆了,到底怎麼了,師兄呢?”仲言氣喘籲籲的搖了搖冷沫雪,就算白癡都知道肯定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冷沫雪回神,才發現身邊竟然已經有這麼多人,想到剛剛赫連博言的表情,心下不安起來,看向皇帝,這裏就他最大,或許能幫忙,“流水,可能失蹤了。”
“什麼?”皇帝微微皺眉,再次看著那狼藉,表情嚴肅起來,“說清楚。”
裝修素雅的房中,淡淡的麝香飄散在空中,周圍白色紗曼飄飛,裏邊,被白色帷幔掩蓋的床上,一紅一銀的躺著兩個人,不同的是一個醒著一個睡著。
花夜落側著躺在床上,紅色的紗袍散在被單上,幾乎占去了大半張床,幸好那床夠大,手撐著頭,百無聊賴的把玩著自己的頭發,目光懶懶的注視著那睡得熟的女人,心中有些不耐,耗費了大半天時間用這姿勢等這女人醒,讓他耐心都快耗費光了,但是想放棄又有些不甘心,怕他正好離開這女人就醒了,這樣他的報複計劃就擱淺。
自從上次調戲不成反被她調戲還被扔出門,讓他在那麼多人麵前丟臉他就一直‘懷恨在心’最重要的,還是她害他被主上那變態抓住小尾巴,被罰著,整天享受他的‘摧殘’,這次雖然不知道主上為什麼會突然把這女人帶回來,但是這可是難得的機會,要不是主上下令暫時不準傷她,他也不會耗費時間在這裏等,其實就是為了等她醒來後看到他的表情,不知到時候會是什麼表情呢,驚訝?羞憤?欲拒還迎?欣喜?他心裏已經想了千般手段報複她。
就在他胡思亂想在心中暗爽時,床上的流水微微皺眉,隨後慢慢的睜開眼睛,抖了抖黑長的眼睫毛,隨後打開眼臉,目光看著白色的床頂,之前的記憶回爐,眼中閃過一絲訝異和疑惑,餘光撇到一片紅色,慢慢的轉頭,對上一雙含著興奮和幸災樂禍的桃花眼,那表情一臉曖昧,目光還不時的掃了她隻穿著抹胸連長裙的身子,白皙的肩膀暴露在空氣中。
順著他曖昧的目光,流水斜睨了自己身上,一邊的肩膀上還纏著紗布,因為大動幹戈而現在紗布上還染著點點的紅色。
花夜落看著流水眼中的平淡,從醒來看到他開始都沒有什麼驚訝,好像一切都在意料中一樣,頓時有些不滿,臉上更表現得猥瑣加曖昧,舌尖色 情的舔了舔薄唇,意味深長的看著流水,聲音故意表現得性格得沙啞惑人,“你知不知道我們……”
“是你失身還是我失身呢?需要我負責還是需要你負責?”流水在他開口前搶先出口,嘴角勾起輕佻調笑的弧度,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大大方方慵懶的樣子,完全沒有一點矜持,不顧及現在春光大露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