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身後的席雲侍衛。”流水低垂著眼眸,顯得很是恭恭敬敬的樣子,但是一個人本身的傲氣卻不是隨意能壓製得住,低著頭看起來卻給人感覺像抬頭挺胸的樣子。
本低頭暗笑的席雲一愣,錯愕的看向流水,隨後明白過來,頓時一臉燦爛,意味深長的調笑,“沒想到才分離幾個時辰流水就忍不住了,讓在下受寵若驚啊。”他說的是晚上兩人暢談一夜的事情。
但是聽在濮陽煜銘耳邊,便成了兩人暗度陳倉了,心下惱怒,聽席雲的那聲流水叫得那樣自然,這時候他真的很想問問下這女人,是不是不勾引人會死,男人一個接一個,當王府是青樓不成,不過一貫的風度還是讓他忍住,沒有吭聲,隻是沉著臉,“理由?”
流水聽著那話語中壓抑的怒火,心中暗歎,看來自己來的不是時候,掃到台風尾,“席侍衛見多識廣,我需要他。”
前麵半句濮陽煜銘直接漏過,著重記住了後麵半句,頓時臉色難看得讓人害怕,咬牙切齒的看著流水,“如果你實在缺男人,本王可以請你去明珠樓,不然到大街上隨便抓也行,本王的人,你最好別招惹。”
這一次,絕對是濮陽煜銘第一次這樣有失身份親口對一個女人毒舌,不止他,席雲也有些吃驚,不過他卻知道原因,一半是王爺誤會流水,一半是皇上的話成了促成大火的油,王爺本就極其討厭女人,雖然流水讓他注意到,但是卻因為她的態度,兩人至今都沒有什麼好交集,加上王爺對流水的誤會似乎挺深,流水恰好變成了那種他最討厭的女人,皇上又煽風點火的表現出讓他盡量把流水納入府中為他所用,所以才會那麼排斥生氣。
正好這個時候流水又撞上來,會被嘲諷也是正常。
但是這些流水不知道,就算知道,在被這麼侮辱的情況下,她也不會有好臉色,當下臉就陰沉下來,直接抬頭,冰冷的目光泛著冷寒直對上濮陽煜銘譏誚鄙夷的目光,對這男人本就討厭至極,總是忍不住情緒,她能忍,但是卻有限度,一時也忽略了兩人的身份和處境,忘記這是在權利至上的古代,冷笑回了一句,“不牢王爺費心,流水天生就有潔癖,對於被用過的一般都不入眼,人也是一樣,明珠樓那樣的地方,也隻適合王爺這種高貴的人。”說完便直接甩袖向離開。
隻是顯然濮陽煜銘已經被她給激怒了,當下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另一隻手迅速的掐住她的脖子,陰雲密布的臉上顯著幾分猙獰,咬牙切齒的話從喉嚨中擠出來,“哼,終於不裝了,這才是你吧,該死的女人,難道忘記這是什麼地方麼。”
在激怒濮陽煜銘的時候流水便有做防備的意識,所以當濮陽煜銘抓住她手的同時她便有所動作,看著另一隻手朝她的脖子而來,下意識手便擋上去,卻因為濮陽煜銘真的起了殺氣,力道顯然不是一個級別,連手帶著脖子被他掐住,頓時一口氣悶在喉嚨中,差點上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