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王爺,可是他不是差點被沫雪刺殺了麼?”流水佯作驚訝。
“不,那次是禦王爺為了讓沫雪順利逃走,才讓自己受傷,拖住侍衛的,禦王爺對冷家的恩情,怕我這輩子都無以為報。”
“哦?是麼?所以你就願意成為他的死士,就算隨時都可能會被揭發而有生命危險也那個處之淡然,還是對他太過信任了,嗯~”話音一轉,原本的淒婉全部不見,慵懶的聲音中帶著絲嘲諷,柔和如輕風般卻讓人想舒服睡去。
‘冷陌楓’不由眼眸輕闔,突然,懵然睜開眼睛,伸手想推開身上的流水,卻發覺身體無力,眼前也開始有些迷蒙。
“不用擔心,隻是一點點迷夢草而已,當然,還有一點點的……媚藥。”催眠,是最好的手段,但是前兩次的慘痛教訓讓她稍微得到啟發,特意讓赫連博言準備了一些能讓人精神滿滿失散崩潰的藥物,她之所以耗那麼久就是因為要等藥物發作,感覺身上的燥熱一點一點的升上來,為了不能給對方降溫,也隻能暫時忍著。
“你你為什麼要那麼做。”‘冷陌楓’臉色鐵青,想運功,卻感覺無力,而身體一股股的燥熱直衝腦門,讓他眼前迷蒙中帶著些紅色,氣息也不穩起來。
“你說為什麼呢,別裝了,難道你不知道你漏洞百出麼,冷陌楓是什麼人,你以為什麼人都能裝得來麼。”如貓咪低吟的聲音在他耳邊婉轉,修長的手指輕輕的在他脖頸流連,在感受到男人喉嚨中的低吼時,狠狠的掐上,把他的頭轉開,看著男人無力的掙紮和壓製,隻能說赫連博言的藥太過霸道了,還好她事先服了迷夢草的解藥。
天牢不遠處的一個涼亭中,赫連博言緊張的徘徊不休,眼睛半刻也不離那個方向,雖然流水保證過,但是他就是無法放心下來,那媚藥可不是一般的媚藥啊,就算那個男人中了迷夢草,但是男人野獸起來很可怕的,再說流水也中了媚藥,他怕就算那男人沒力氣,反而流水忍不住,那就真賠了夫人又折兵了,不行,他不能放任不管。
再也坐不住,站起來便要離開,隻是還沒走出,幾個身影便已經從暗處出現,擋在他麵前。
赫連博言微微皺眉,眯起眼睛看著擋住他去路的影衛,轉身看向安然喝茶的皇帝,“不知陛下這是何意?”
“朕答應任姑娘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人去打擾,君子一言,一諾千金。逍遙王應該相信任姑娘的自信。”雖然他也很好奇她的自信,對她是否會成功也抱有懷疑,不過隻要有一點線索,他便不會放棄,就算她真的失敗了,也一樣。
“嗬,陛下,你認為就這幾個人能擋得住本王?”
“擋不住,但是拖得住。”皇帝微微勾著嘴角,一揮手,四周圍著一圈禁衛軍。
赫連博言眼睛發寒,拳頭緊握,握著玉扇的手暴起青筋,一股氣在體內流竄,慢慢聚集到扇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