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兩人正吃飽喝足準備散步回王府,赫連博言更不時的看著身邊佳人,心裏極度滿足,那隻不知名的危險正向他靠近。
“哎呀,王爺,奴家可找到您了,您可把奴家想死了,那一夜鸞帳中翻雲覆雨,王爺明明答應奴家會給奴家一個名分的,結果一等數月,王爺,您是不是不要奴家了……”嚶嚶的哭聲婉轉綿長,聽起來真是肝腸寸斷,妖媚柔弱的聲音如柳葉拂過心上,讓人心發癢。
赫連博言整個懵了,看著這個突然不知什麼時候撲到懷裏一個勁哭的女人,一時想不起是誰。
一出鬧劇就這麼在大街上上演,過往的路人都好奇駐足。
赫連博言回過神來,立刻便臉色鐵青,反射性的看了下旁邊流水那好整以暇的表情,立刻把懷裏的女人拉開,“姑娘,你似乎認錯人了吧。”
“王爺,您真的不要奴家了麼,果然,男人都是口是心非,床上一套話床下一套話。”那女人傷心欲絕的抬頭,梨花帶雨的小臉錯愕的看著赫連博言,因為他這話而如遭雷擊,整個身體搖搖欲墜,而在她抬起頭的同時,周圍響起一陣吸氣聲,隻因為麵前這個女子,麵貌實在美豔至極,小巧的瓜子臉,完美無可挑剔的五官,媚眼間含媚藏悲,楚楚可憐的樣子讓不少男人懵然心碎,恨不得想把她所要的都雙手奉上,隻為她一笑。
赫連博言也微微一愣,第一時間確實被這張臉給煞到,隻是在下一刻臉色便有些難看,“媚娘?”雖然第一次見到這個女人,但是那張美豔絕倫舉世無雙的臉卻是她最好的標誌,天下估計除了她沒有第二個人能和她比拚外貌,最重要的還是她無時無刻全身自動散發的媚術總會讓人們在第一時間便為她所惑。
“王爺,您終於記起媚娘了麼,王爺,奴家就知道王爺不會那麼薄情。”說罷,再次梨花帶雨,聲情並茂的投身於赫連博言的懷抱,把他抱得死死的,想掙脫都掙脫不了。
赫連博言臉色已經很難看了,發了幾層功力都無法掙脫,而在外人看來,兩個人卻像深情相擁。
流水斜睨著兩人的動作,似笑非笑的看著赫連博言鐵青的臉,冷哼一聲便繼續向前,“不打擾這位敘舊,小女子先行一步了。”
“水兒,等等,你誤會了,我……”
“王爺,難道你拋棄奴家,這麼久都沒出現就是因為有的新歡麼?王爺,您這樣叫奴家情何以堪,叫那未出生的孩子以後該如何立足於世。”
“你……該死的女人,你到底要做什麼?”聽著周圍的指責聲,赫連博言臉色已經難看到底,而前麵流水的身影已經遠去,讓他失望中又有些憤怒和無奈,她竟然就這樣丟下他不理會了,不過他倒是希望她是因為生氣吃醋而離開。
而遠去的流水,自然把身後那‘女人’的話聽得清清楚楚,不覺嘴角勾出一抹看好戲般的調笑,雖然裝扮很成功,但是在他第二次撲向赫連博言開始,流水便知道這是男人,不是外表原因,而是他身體裏邊的水分不同,她的異能,涉及到的範圍很廣,達到一定境界,凡是有水分的物體,便能成為她的武器。雖然現在她還沒能達到,但是小小的男女分別還是能分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