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睜開眼睛,看著地上昏倒的女子,想走過去,卻發現腰間的手還沒有收回去,轉頭麵色不善的看著赫連博言那邀功的笑容,“你還打算抱到什麼時候。”
“嗬嗬,水兒若願意的話,一輩子也行。”赫連博言倒是很懂得順杆爬,不過看著流水那閃著幽暗光芒的眼睛,手還是稍微鬆了鬆。
“那我可以明確告訴你,不願意。”直接給他一個白眼,拍開他的手便走向那女子。
赫連博言也不在意,跟在身後走過去,“水兒,你這不是過河拆橋麼。”
“那麼現在再給你一個鍵橋的機會,把他送回去吧。”
“這個水兒不用擔心,等下自然會有人來處理,水兒,我們繼續來聊天吧,難得出來一次。”
“你不打算處理下傷口麼。”流水再次無奈的把目光放到他脖子處那已經幹枯的血跡,這個人難道就沒有知覺的麼。
赫連博言摸摸傷口,笑眯眯的攬著流水的肩膀拉她到河邊,“禮尚往來,昨晚我幫你,現在你幫我,何況這傷害是你弄的。”
“哼,那是你自作自受,我還要問你突然間發什麼瘋了。”
被流水突然這麼一問,赫連博言臉色又難看起來,想到冷陌楓,牢中的情形一直出現在他腦中,好心情頓時全部掃光,“水兒,那個冷陌楓,你……”他本想問你和他是什麼關係,卻被流水打斷。
經過赫連博言提起,流水再次想到冷陌楓的問題,這個時候她覺得有必要找個人商量一下的好,齊無風不再在,或許這隻狐狸也不錯,“牢裏邊的那個人不是冷陌楓。”
“什麼?”赫連博言一愣,隨後微微皺眉,有些不解,不是冷陌楓,那她那感人肺腑難道是假的不成,“你怎麼知道?難道了解他了解到一個眼神便可以看出來不成。”他都沒有看出那個人有易容,難道流水和那個冷陌楓真的有不一般的關係?這個想法再次另他心情差起來。
流水無聊的橫了他一眼,拉著他坐下,拿出絲巾邊沾水幫他小心清理血跡邊說,“我不了解冷陌楓,但是我可以確定他不是,因為他的情緒在第一時間已經暴露了,那時的我是易容的,但是他在第一眼關注到的是你,然後才是我,而且沒有任何驚訝,反而藏有太多深刻的感情,我和冷陌楓最多就合作過一次,相處了幾天,甚至連朋友都算不上,但是那時的他看起來卻好像和我已經認識很久,而且我說的話他也沒有驚訝,要知道,那些都是我胡謅的,若是事先有默契演這出戲還說得過去,但是在不知道的情況下他卻配合得這麼好,這隻能說明他心裏有鬼,不認識我又不敢暴露,隻能順著我走。”
“你你是說你說的那些話,你的神情表露都是假的?”赫連博言瞪大眼底看著流水像講故事一樣的神情,突然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現在的心情,在聽到她和冷陌楓甚至連朋友都算不上的時候他是驚喜的,隻是在聽到她說她那完全騙過他眼睛的真情表露是假的,這讓他很鬱悶,讓他平白生了半天的悶氣,現在很慶幸,還好沒有做出什麼後悔不已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