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們玲瓏閣失竊,關我們什麼事?你帶著人來水門,難道要誣賴我們水門嗎?”這次說話的不是水泠兒,而是水落兒,就是那個最初看蔚靈川不順眼的女弟子。
“那可說不定……”薦隱站出來,嘴角揚著一抹邪肆詭異的笑容,跟蔚靈川使了一個眼色。
“水門主,我這裏有樣東西,還請你辨認一下……”蔚靈川從袖子裏摸了摸,一塊手帕便捏在了手上,手帕一角的“泠”字,眾人看得清晰明了。
“這是……”我的手帕。水泠兒眼神倏地一慌,一下子便認出了那塊手帕,好在即使住了嘴。這的確是她的,怎麼會在蔚靈川手上。
水門的弟子有些也認出來了,那不就是門主的手帕嗎?這是怎麼回事啊?
“看水門主的樣子,看來我是找對人了。這塊手帕是我在偷盜現場發現的,今天來,就一並還給水門主,還請水門主將我玲瓏閣的丹藥奉還。”蔚靈川說道,心裏卻想著薦隱真是惡俗,竟然偷人家姑娘的貼身手帕。
無恥,無恥啊!
水泠兒冷氣一哼,道:“蔚靈川,你少血口噴人,本門主的手帕在你手裏,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倒是先賴上我了!本門主根本就不稀罕你的破丹藥,怎麼可能做出那種事!今日,我看你就是故意找茬的,就讓我好好教訓你一番!”
蔚靈川對水泠兒的話毫不介意,一個手下敗將的大放厥詞而已。她笑,慢悠悠的說:“水門主,是不是你做的,就讓我們搜查搜查,到時候自然就水落石出了。我們損失了丹藥,現場留下了你的手帕。更何況,我似乎聽說水門主一直在尋找駐顏神藥,偏偏我玲瓏閣丟失的便是這丹藥。水門主,為了你的清白,也請讓我們檢查一番吧!”
“你敢!蔚靈川,你休要胡說八道。我水門地盤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撒野了!今日,我就讓你不得好死!”
水泠兒心高氣傲,尋求駐顏神藥雖然是真的,可是她從來都是偷偷摸摸的,誰不想一直保持著青春美貌呢?今日這般堂而皇之的說出來,她何曾受過這種委屈。
惱羞成怒之下,揮著劍,就衝著蔚靈川來了。
蔚靈川一個側身,將水泠兒的劍氣避了開,繞到了薦隱身邊。反正他是個高手,左右就是動動手指的事,她還是站在一邊看熱鬧好了。
水泠兒一動手,身邊的弟子接著就全部招呼著玲瓏閣的人去了。不管事實如何,門主畢竟是門主,他們絕對要幫親不幫理的。
墨睿安他們也不閑著,相互打了一個眼色,就跟水門的弟子打了起來。
薦隱跟水泠兒對峙,蔚靈川就在一邊看著,雙眼眸光閃亮,期待著好戲上演。
“啪!”
打鬥之間,隨著一聲清脆的響聲,一個白色的瓷瓶從水泠兒的袖子裏飛出,落在了地上摔了個粉碎,發出了聲響。
這一格外迥異的響聲,吸引了所有人注目,大家都停下手中的動作,皆不可思議的看著水泠兒。
“靈川,這不就是丟失的那瓶丹藥嗎?你看,上麵還刻有我們玲瓏閣專門的字樣呢!”
墨睿安蹲在地上,專注看著那摔碎的小瓷瓶,嘴角還有賊賊的笑。
水門的弟子都呆了,也都愣了。他們門主是偷偷追求駐顏,但是萬萬沒想到她竟然會去偷玲瓏閣的丹藥。也是,他們玲瓏閣的丹藥是市麵上的絕品,門主向來與玲瓏閣不對付,肯定不會拉下臉去買的。
可是,門主啊門主,你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這下,可真是證據確鑿了!
水泠兒目瞪口呆的看著地上的丹藥,真心不明白這東西怎麼會在自己的衣袖裏飛出,她沒有做,這絕對不是她的東西。
“不是我,不是我的!”水泠兒看著周圍皆了然的神情,尤其是水門的弟子看向自己的眼神,深深的刺傷了她。
“這當然不是你的,這是我們玲瓏閣的。水門主,沒想到你一個門主,還會做出這種事情。這下,你還有什麼可狡辯的!”蔚靈川痛心疾首的看著水泠兒,繼續給她施壓:“我知道你一直對我有誤會,我想跟你交好,卻沒有機會。但是水門主大可以開口,我不至於連這點東西都舍不得相送的。你這樣子,豈不是讓所有人都看了笑話?”
蔚靈川一副心痛扼腕的樣子,她在激怒水泠兒,隻有她暴怒了,才能更好掌控不是嗎?最好是借機殺了她,她蔚靈川向來不喜歡留下禍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