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你的手臂在一年內還是不要動武。一年之後便可以慢慢鍛煉,但是強度也不能太大。希望你不要操之過急,否則到時候若是手臂二次受傷,那真的回天乏術了。”
蔚靈川此話一出,又像是一道春風拂過眾人的臉,手臂不但恢複了,而且還能像以前一樣習武?這簡直太意外了。
這姑娘的本事當真厲害,這麼多禦醫和醫師都做不到的事情,她一個女子竟然做到了。那“手術”到底是什麼神奇的治療方法,竟然這麼厲害!
蔚靈川此時才注意到,在墨嘯霖的身邊還站著一個人,看他的穿著,還有手裏提著的醫藥箱,看來是宮裏的禦醫了。說來說去,還是這皇帝不放心,才讓人過來看的。
不過也好,現在已經沒有她什麼事了,留下個禦醫在這裏照顧著也行。
送走了南墨皇帝和皇後,幾個人就聚在了院子裏。
“靈川,這輩子我就是你的了!”墨睿安想不到用什麼語言來形容自己的心情,對著蔚靈川便深深的跪了下去。
“喂,墨睿安,你想幹什麼!”蔚靈川哪裏受得了他這樣,一個腳踢,就將跪到一半的墨睿安踢到了一邊。
單膝跪,那是求婚。雙膝跪,那是上墳!墨睿安這是作的什麼死?
司龍燁眼神凶狠的看著墨睿安,靈川這輩子的男人隻能是他,墨睿安來湊什麼熱鬧!
蔚靈川嗤嗤笑了笑,也不再管灰頭土臉的墨睿安,轉身問道:“燁,我看你剛才臉色不好,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沒有什麼大事,就是下午消滅了一批黑衣人!”司龍燁攬過蔚靈川,盡量把口氣放的平緩了一些。
蔚靈川皺了皺眉頭,怎麼會遇到黑衣人?
“黑衣人?燁,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司龍燁沉吟,本不想把這些糟心的事情告訴靈川,可是想到之前曾經說過的坦誠,還是說了出來:“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感覺有一夥人似乎在暗處盯著咱們。”
“那會是誰?為什麼要盯著咱們?”
“放心吧,靈川,不管是誰,我絕不允許他們傷害你的。況且,他們現在隻是在跟蹤我們,並沒有下手,看來似乎他們也有顧慮。”司龍燁在蔚靈川看不到的地方,眸光驟緊,眼神狠戾。不管是誰,隻要是威脅到靈川的,他一定會將對方覆滅。
“好,那隻能看看再說了。”蔚靈川揉了揉額角,為什麼總是這麼多事情呢?
一波接著一波,這群人又是什麼人呢?司龍燁雖然說得平靜,可是她明白能引起司龍燁的注意,肯定也不是小事。
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後麵的幾天,墨睿祈都恢複的很好,蔚靈川讓他在第六天的時候就回皇宮去了。
他的手臂還不能動,蔚靈川給他上了石膏,怎麼樣也要等到一個月以後才能開始恢複。
“司夫人,我已經沒事了嗎?”墨睿祈有些舍不得,他還想在這裏住幾天……
“嗯,你可以走了,別忘了診金送來啊!”蔚靈川收拾著手術室的東西,頭也沒抬的跟墨睿祈說了一句,自然也沒有看到那個男子眼裏的不舍。
“好,在下這就命人送來。”
“誒,你等等!”蔚靈川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叫住了墨睿祈。墨睿祈眼睛倏地一亮,趕緊回身。
“那個,有件事能拜托你嗎?”蔚靈川對於這麼熱切的眼神,有些尷尬,可是叫了人家,也不好意思不說了。
墨睿祈心中愉悅,笑言:“你說,隻要我能辦到的,決不推辭。”
“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利用你的關係,幫我找點東西。”
蔚靈川想著尋了水靈珠那麼久,都沒有下落,不如動用一下皇宮的關係,看看能不能找到。
“你可聽說過水靈珠的下落?”
“水靈珠?可是那神器之一?”墨睿祈眸光閃爍,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嗯,自然是。我隻想知道它的下落而已,若是你有消息,可否告知我一聲。”
“這個當然沒有問題。不知我今後該如何聯係你,還有我這傷勢,禦醫真的沒有問題嗎?”
墨睿祈不想她走,在南墨國不也是挺好的嗎?這一別,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見麵了。雖然隻是接觸了這麼短的時間,可是自己的心好像跟著她去了一般,再也平靜不下來了。
明知道她已經成親,還是忍不住的想要思念。
好了手傷,卻失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