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疼蛇骨鏈,而且不知為什麼,這怪物的喉嚨受了傷,竟然半點不適的反應都沒有,仍然在一個勁兒的瘋狂甩動,想把我抖下來。
難不成他的要害跟正常人不一樣?
那他媽就難辦了!
“快下來!”忽然見,躲在遠處的穆深朝我喊了一聲。此時穆深正控製著一隻紙鳥飛快的朝我朝我飛來,讓紙鳥擋在我的身後。我聽了穆深的話下意識的想要從怪物身上下去,但是下一秒,怪物卻高舉手臂鎖住了我卡在他頭側的雙腿。
啪的一聲,穆深控製的紙鳥在我腦後被抽了個稀碎。
我回頭想看看攻擊我的到底是什麼東西,卻隻看到了一片黑光。緊接著,我麵門一陣劇痛,那怪物竟然用尾巴甩了過來。而且我好死不死的在這節骨眼兒上回了頭,剛好被他打中了臉。
怪物的尾巴幾乎跟我的腰一樣粗,那力道就不用說了,這一下就算是抽在鋼板上都他媽能抽出一道白印子來,更別提是打在我的血肉之軀上了。
我隻覺得臉上很熱很熱,緊接著好像有液體從我的臉上湧出來,一滴一滴的往下流。
卻並沒有感覺到疼。
不覺得疼,那才是真的壞事兒了。
這怪物的尾巴是蛇尾,上麵長滿了鱗片。這些鱗片就像一把把鋒利的小刀一樣在我臉上劃過,我估摸著是把皮肉一起絞下來了。
臉上的血流的越來越多,我隻覺得渾身的熱量都集中到了臉上,四肢反而越來越冰涼。我知道壞事兒了,連忙趁現在還有力氣,抽出了斷劍以血開刃,用盡渾身的力氣朝怪物的天靈蓋刺去。
就算這怪物的結構跟人不太一樣,脖子不是要害,那他的腦子總該是要害吧。
一旦破壞了腦子,這怪物就算不死,也會失去意識吧。
這樣想著,我一刀刺下。斷劍開刃之後鋒利異常,別說怪物帶的頭盔是金子這樣較軟的金屬支撐的了,就算是鐵的我也有把握給它戳個窟窿。果然,斷劍整個沒入了怪物的腦袋之中。我握緊了斷劍的劍柄,用力一轉劍身。隻聽嗤的一聲,一大股紅白相間的腦漿子從我手下冒了出來,濺了我一身。
怪物嘶鳴了一聲,摁著我兩腿的力道驟減。我也就趁現在從怪物身上一躍而下。
落到地上的時候,我竟腿一軟沒能站住。
臉上的血珠子越來越多,大量血液滴進了我的眼睛裏,模糊了我的視線。我看什麼都是赤紅一片,根本看不清。
隱約中,我看到穆深過來一把抱住了我,他把我抗到背上拚命往前跑。阿坤則在後麵控製一些小鬼跟那個人首蛇身的怪物撕纏,阿坤很快落了下風,有好幾次都差點被怪物襲擊到。
我想要出聲提醒阿坤小心,可實在是沒有力氣。眼皮一沉,我終於昏了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