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臉一紅,卻還固執的說著:“你亂說什麼,我不是水月,我是青... ...”
“水月,剛剛陳涼他叫你名字,你都無意識的答應了兩回了。不管你遇到什麼事,都要和我們說,有什麼事兒大家一起分擔也好過你一個人抗啊。”林欣然低聲說道。我也附和著:“是啊,你個小丫頭連謊話都說不利索,還想騙誰啊。有什麼事兒告訴你陳涼大哥,我們話都說道這個份兒上了,要是你不說,我就當你瞧不起我啦。”
僑水月的眼眶都有些泛紅了,她抬眸看了我和林欣然一眼,最終還是卸下了防線,低聲說道:“我,我不是瞧不起你們... ...先讓我看看樊皖的傷吧,這事說來話長。”
我也有些擔心樊皖,既然水月這麼說了,我肯定側身將她放進屋裏。僑水月進來之後直奔樊皖床前,樊皖腰腹部的傷情況不是很好,他還在發燒,身上已經出了薄薄一層汗了。僑水月褪去了樊皖的上衣,讓我們先用白酒擦在他身體上,讓白酒快速蒸發帶走他身體裏的熱量,給他降降溫。
用白酒擦拭過後,樊皖身上酒味兒異常的嗆,僑水月小心翼翼的解開了他腹部的紗布,我看到樊皖的傷口比我想象的還要嚴重的多。他腹部的傷口幾乎接近十厘米,傷口橫在他肚臍眼上方的位置,當初好像經過處理,已經縫過針了,但是現在傷口又一次崩裂開來,之前縫針時沒來得及拆除的線還留在樊皖腹部的傷口裏麵,裂開的傷口好像嬰兒的嘴一樣大大的張著... ...
而且不僅是這一處,樊皖身上還有很多處傷。雖然大多數傷都不是割裂傷,而是被鈍器擊打導致的淤青,可是每一處傷都不輕,而且傷口都有發炎的跡象。我之前也受過傷,深知傷口最忌諱的就是二次崩裂,一旦傷口崩裂了甚至比第一次受傷還要麻煩的多。
看著樊皖大大小小的一身傷口,我心裏難受的不行。這家夥受了傷也不跟我說一聲,這一路走來還強撐著抗了不少行李。我估計他要是不抗那些行李,傷口也不會嚴重到現在這種程度。
我有些內疚,好在僑水月說樊皖的傷口隻是單純的傷口崩裂而已,裏麵並沒有蠱蟲的蟲卵,發燒也隻是因為傷口感染的緣故。
但雖然這樣,苗疆蠱村這種醫療設備簡陋的地方也沒有辦法治療樊皖的傷,就算是有足夠的醫療設備,也不可能給樊皖這樣一個來路不明的外鄉人試用。林欣然擔心飯碗,說要不要先讓我把樊皖送下山去,別僑水月沒有救走樊皖就先發燒燒成白癡。我也同意欣然的這個想法,卻又不想讓水月留在這裏。
現在天還亮著,直接把樊皖送下山顯然是不現實的。他身上的傷這麼嚴重,水月就先用白酒和銀針簡單的幫他處理一下傷口。一邊處理這樊皖身上的傷口,僑水月一邊給我們講述了她的身世之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