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幾句話把僑水月的遭遇和她即將麵臨的恐怖事件告訴了樊皖,樊皖聽了之後酒飛快的醒了。
他愣了幾秒鍾,隨即問我:“你,確定要去救水月嗎?”
我愣了下,說當然了。水月和我已經算是兄妹關係了,我怎麼可能讓她活活餓死在苗疆的洞裏?樊皖停了苦笑一聲,緊接著說了句:“你也別太聖母了,你馬上不是要... ...”他說到這裏,突然停了。
馬上不是要... ...什麼?我心裏微微一凜,但是當時我太過於擔心僑水月,沒有多想。樊皖很快反映了過來,他話音一轉:“你都快要和欣然結婚了,還去管別的妹子,弟妹不生氣呀~”
我這心裏都快要急死了,樊皖在電話那頭還那麼不正經,讓我微微有些生氣。我低聲說了句我是一定要去的,你也早點休息別喝那麼多酒了。我本來說完就想掛電話,誰知樊皖低聲罵了句:“我說陳涼,你真以為老子不管水月妹子啦?媽的,聽你說話口音那麼喪氣,我開句玩笑嘛。我也正好在這邊兒辦事,咱一個小時之後在機場見。”
聽樊皖這麼說,我心中一暖,感覺這人雖然說起話來滿嘴跑火車,但是人還是好的。
果然,四十分鍾後我就看到機場外,樊皖背了個大包向我跑來。我們相視一笑算上打招呼,之後急急忙忙的換了登機牌準備上飛機。
第二天早上五點我們才到雲南,到麻龍所在得村子還要做一上午的大巴車,是六點發車,我們下了火車直奔車站。
欣然昨天晚上太過擔心,一晚上都沒睡,現在有些熬不住了,上了車就睡著了,我知道他擔心水月,可是有些事情擔心不來的,我們不知道水月的具體為止,得先趕到麻龍那邊, 讓麻龍帶我們去尋找。
“別擔心,水月她那麼好一個姑娘,一定是吉人自有天相。老天爺不會那麼早就把她收回去的。”我低聲說道。本來我想笑笑緩解一下氣氛,但是僑水月生死未卜,我實在笑不出來。我很害怕,很害怕見到水月的時候,她已經和故事裏的那個洞女一樣,成了一具可憐的屍體... ...
我又勉強安慰了欣然幾句,之後讓她倚在我肩頭睡了。一路上我也斷斷續續的休息了一會兒,因為有反魂香和睚眥紋身在的緣故,我隻睡了幾個小時,但是還是精神的很。
坐了很久的車,隨著天一點一點的黑下,距離麻龍的村子已經不遠了,我心裏的不適感和擔憂也越來越重... ...
進村之後,立即有很多村民圍攏了過來,但是都是些生麵孔。而且我感覺到村子裏少了很多村民。我顧不上跟村民打招呼,立即往麻龍所在的那戶人家跑去。
可是到了地方一看,麻龍家裏也是大門緊鎖,根本沒有人。
捶了下牆,我心裏亂的很。左思又想,麻龍既然打電話讓我來,那他能去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