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一個呼吸的瞬間我便衝到了部門經理身旁。見我衝過來部門經理立即想要念咒來控製我,但是還未等他開口,他那隻沾滿血液的手掌便被我握住了。
“你,你想幹什麼?”部門經理急聲問道,他話音剛落的下一秒,那隻手被我以一個詭異的角度擰到了他的身後。
哢吧一聲,關節錯位,肩膀處的斷骨直接從皮肉裏麵刺了出來!本來就傷重的手臂估計直接廢掉了,這樣也好,在沒有法器的情況下又沒了手臂上的血液做血祭,這家夥一時半會兒根本無法用降頭術。
部門經理疼的臉上的表情都扭曲了,他卻咬緊了牙沒有發出一聲來。
本來以為他會求饒,但是卻沒有,這讓我有些不盡興。
一腳將部門經理踢開,我饒有興致的在他麵前蹲下,抽出了蛇骨鏈。手腕一抖,我將蛇骨鏈震開,銀白的鏈身壓在女屍的頭顱之上。蛇骨鏈何其鋒利,隻輕輕用力就將女屍頭頂的發髻齊齊削開,發絲散亂的垂下,露出女屍後腦上缺失顱骨的那塊兒傷口。蛇骨鏈以一個刁鑽的角度直接壓在了女屍頭骨的傷口裏。
“你不是沒有法器了麼,我再幫你做一個,怎麼樣?”我一邊說一邊緩緩的將蛇骨鏈壓進了女屍的傷口之中,她的腦髓被鏈子擠壓,腦髓先是微微變形,緊接著隨著噗的一聲輕響,灰白色的腦漿混雜著血液一起噴出來,濺落在地上。
部門經理幾乎有些瘋狂了,他拚命的嘶吼掙紮,可惜根本沒有什麼用。蛇骨鏈一厘米一厘米的險進女屍頭顱之中,盡管女屍已經是碎屍狀態而且身在鎮中,但頭顱仍然是她身體最重要的部分,一旦頭顱被我毀掉,恐怕就連這個詭異的血符陣都沒法繼續維持她的生命了。
蛇骨鏈分開顱骨和皮膚,約莫巴掌大的一塊兒顱骨被我從女屍的頭顱上割了下來。顱骨啪嗒一聲掉在地上,部門經理瞪大了眼睛看著那片破碎的顱骨。
“這個給你去做法器吧,怎麼樣,你滿不滿意?”我笑嘻嘻的問道。
這樣的話,這樣的行為對部門經理而言算得上是最恐怖的懲罰了,若是在平時,我並不會做這樣折磨人的事,但是現在,看著部門經理近乎絕望的表情,我感覺心裏無端的有一股喜悅在跳動。
“滿意,還是不滿意?”我一聲聲問著,部門經理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嘴唇顫抖著,隻能發出些許悲鳴。
“不說話,看來是不滿意了,沒關係,再選一塊兒好了。”我一邊說一邊輕輕一撥,那塊兒顱骨直接被我推出了血符圈外。失去了血符圈的保護,顱骨立即開始老化腐朽,在幾秒鍾的時間裏就由新鮮的灰白色變成了深褐色,上麵的血汙也沁到了骨頭的紋理之中,看著很是肮髒。
部門經理渾身一哆嗦,幾乎是跪著撲到了那塊兒顱骨旁邊,用顫抖的手將顱骨捧了起來。顱骨已經很酥了,被他輕輕一碰立即變成了一地的灰,他昂起頭,充血成赤紅的眼睛裏映出我再度用蛇骨鏈一點點磨損女屍頭顱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