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皖覺得無趣,想要把稻草丟掉,就在這時,那個苗族女孩兒突然推門進來。
“呀,你們怎麼把這東西帶到這兒來了?”女孩兒看到托盤裏的稻草嚇了一跳,差點兒一步退到門外去。
“你知道這是什麼東西?”我問,那女孩兒看著我猶豫了一會兒,點了點頭:“這東西是娜娜姐帶來的,用法跟我們的蠱差不多。
人吃了這草之後,草就會在她身體裏生長,長到一定程度就會充滿人的身體。等長成了,娜娜就用它控製著那幾個女人,她們要是不聽話就會死的。
我感覺到你身體裏也有這種草,所以才要給你喂百毒水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你沒有毒發... ...”
女孩兒說到這裏我越發的好奇,就問她為什麼叫黃雪是娜娜姐,她一個苗族女孩兒又為什麼會在這裏做樓 鳳。
聽了我的話之後女孩兒垂下頭,眼眶很快就紅了:“我說了之後,你可不要嫌棄我。”
我最看不得女孩兒哭,樊皖也跟我差不多,我倆幾乎是異口同聲的說道:“不會的,沒人嫌棄你。”女孩兒像是收到了鼓舞,這才開了口。女孩兒說,她叫僑水月,本來住在苗族。
她跟蠱婆奶奶學了一身的蠱術,不過女孩兒學是學會了,卻覺得蠱術太殘忍不願意用。
後來長到十五六歲,蠱婆給女孩兒指了一門親,不過女孩兒不願意嫁人。正好這時候有一群人去苗疆旅遊,那些人就騙僑水月說能帶她出去到城市裏賺大錢。
想要逃避婚姻的衝動和對大城市裏高科技的向往讓女孩兒最終決定跟這些人一起離開了苗疆,來到了這裏。
那群人本來說的好好的,會幫水月找工作,可是來到這裏之後竟然把她買到了這個妓 院一般的老樓裏。水月明白過來之後卻已經跑不掉了。
無論怎麼哀求,那些人就是不肯放過水月,不過從無論那些人是威逼利誘到還是毒打,水月始終不願意。他們失了耐心,竟想就這樣綁著水月強 上了她。
水月雖然被綁著,可是身為苗疆人,身上的蠱無處不在。隻要那些人一碰她身上就會被蠱所傷,隻是水月心太善良不願意殺人,所以用的都是不致命的蠱。這樣一來,那些人還以為水月是有傳染病,再不敢碰她,隻是把她捆在哪裏等死。
就這樣過了幾天,水月又渴又餓快要死了,一個叫娜娜的女人突然出現在了樓裏。她來的時候說自己也想入夥做樓 鳳,並買了很多好吃的分給大家。
那些人吃的很歡,對毒物很是敏感的水月卻能感覺到食物裏有不潔的東西。娜娜拿了東西來要她吃,她死活不吃,隻是求娜娜放了她,她想回家... ...
不知為何,娜娜竟然沒有強求,隻是端著食物離開了。
一夜之後,樓裏作為打手的男人全都被殺了,體內稻草破腹而出,甚是恐怖,而女人則被娜娜控製著去接 客。水月說每天晚上這些女人都會被矮胖子叫到三樓去,她能感覺到三樓陰氣最重,卻不知道做些什麼。
而娜娜每天都來給水月點吃喝,卻不放掉她,就把她捆在角落裏。這種噩夢一樣的生活,一直持續到我和徐俊麟去到老樓裏的那天才結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