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嗚~德瑪西亞萬歲!!!”睡夢中的我掛著誕水仰天一聲狼嚎,堪比最佳男高音的高分貝噪音,驚飛了一大群原本在樹上棲息的候鳥,震得隔壁家王奶奶明閃閃的大板牙都彈奏出了一曲和諧的音律,隱隱能夠聽出是肖邦1號圓舞曲…
我掛著一副猥瑣…呸,我掛著一副甜美的微笑,“吧嗒吧嗒”了幾下嘴巴,一個華麗的翻身不慎滾下了床沿,呈平沙落雁式直接跌了個狗吃屎。
我性感妖嬈的紅唇直接與三月沒洗的香襪來了一個親密接觸…強大到極致的不可抗力促使我觸電般的驚醒,但映入眼簾的卻是連我都要忌憚三分的香襪。
這一刻,我突然感覺到了死亡也是一種奢侈…感受著胃裏的翻江倒海,我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白沫一吐,兩眼一翻,暈死了過去…
…………
咳咳,我叫張大東,張小花的張,Z大的大,辰東的東!一說起這個名字吧,我就恨得咬牙切齒。我剛出生時長的英俊瀟灑,一表人才,雄姿英發,油光煥發…
在看我取了名之後吧,其貌不揚,一表人渣,鼠目寸光,猥 瑣成性… 這其中的反差也太大了吧… 當時呢,我爸媽給我取名為張煉,希望我百煉成才,出人頭地。
可是在落戶口的時候,發生了一點小意外…由於俺老爹飄逸的筆法,風燒的,硬是把“煉”字活生生的拆散了,看著吧,他喵的像火東!
可是火東就火東吧,不過目測那個大媽的眼神也不太好,估計是近視眼加青光眼加散光,臥槽,硬是把“火”看成“大”,這兩者能一樣?還他喵的說有夫妻相,我去年買了個表!瞎了你的24K鈦合金狗眼了?
唉,自從被冠上這個馬甲之後,我就好像被衰神附體了,終日黴運纏身,怎一個慘字了得?
6歲時,年幼的我在路邊看見了一所小房子,由於好奇我就進去做客了…房子的主人的確“熱情好客!”,那啥,我就跟狗媽媽一家來了一個“深度交流”。
最後被拖死狗一樣拖出來又去醫院跟針筒來了一個“深度交流”,十幾針狂犬疫苗啊,我光潔白皙的小PP都被戳成了篩糠!
8歲,野營,話說人有三急,於是我隨意的找了一塊草叢噓噓,正待我大開方便之門,愜意解手時,忽的自草叢中躥出一條大蛇,一口咬住了我那家夥事,我嘞個去,koujiao也不是這麼玩的吧?
哎呦喂,當時差點沒救治過來,否則我現在就要進宮伺候皇帝陛下了…而且我那偉大的老媽,還借此對我進行了教育,“不要隨地大小便,否則會打草驚蛇…”哎呦我擦,就這樣年幼的我就經受過了兩次慘烈的人格摧殘!
11歲,六年級,學校廁所的地麵上總是濕漉漉的,正當我從大便池上解手完畢時,心情一陣愉悅,便從階梯上踏出了信仰的一躍,不料腳下一滑,“吧唧”一聲,一個360度翻摔栽倒再地,並且一頭紮進了大便池…
我美好的初吻就這樣獻給了此時正安詳地躺在大坑裏剛新鮮出爐的熱翔…尼瑪,這酸爽,簡直無法相信!
12歲,初一,我在飯菜裏吃到了一隻蒼蠅,還未來的急細細品嚐,一隻與先前很有夫妻相的蒼蠅飛蛾撲火般衝進了我 的嘴裏,我心內一緊,腮部肌肉一繃,兩排森然的牙齒便成為了他的斷頭台。
自主分泌的唾液直接將其送入了我的食道,“咕嚕”一聲,就這麼下去了… “嘔…”良久我終於回過神來惡心的幹嘔了一下,但是噩夢還沒有結束…
一群群飆淚的蒼蠅大軍接踵而至,我去年買了個包,超耐磨!如果剛才那隻是伴侶的話,那麼這幾位是?小三?大舅子?小舅子?大外甥?諸位二老可都安好?艾瑪,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