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罵他個狗血淋頭(1 / 2)

蕭子木抬頭,滿臉的質疑,“你確定,肯定,一定?”然後仰頭喝了一杯,“說吧!你有什麼條件,才答應結束我們之間荒唐的關係?”

“我之前很死心眼,覺得嫁給你會很不錯,但是當我真的嫁給你時,就覺得並不像想象中的那麼完美了,可以說,我已經對你厭倦了,所以現在是我在休你。正如你所言,結束這場荒唐的關係。”仙仙挺起胸膛堅決地說道。

隻有我看的出來,她緊握的雙拳,指甲重重地掐著肉,是用了多大的勇氣才能說出這些話來。她現在是在賭,賭蕭子木在她心中的位置。

“哼!”蕭子木輕蔑地低哼一聲,他臉上一絲異樣的神情閃過,“幸好,你有自知之明了。反正我們也不是什麼正式夫妻,我看,休書也就免了吧!”他大口喝下一口烈酒,喝得太猛,嗆了幾口,麵色泛紅,還是冷怒地對著仙仙說道:“不送!”

“哈!”我輕笑一聲,“窩囊廢,你有沒有搞錯,暗香疏影閣可是我們的地盤耶!要滾也是你滾。喝得爛醉如泥,你說在天上的秋娘會不會瞑目啊?”我輕飄飄地說道,語氣嘲諷。

我一說到秋娘,蕭子木握著酒壺的手顫抖了一下,臉色一僵。

“就是!你這種窩囊廢,就算我不是秋娘,是個女人看了都覺得惡心,大大鄙視你。意味逃避,你以為這樣子就解脫了嗎?”仙仙知道我用的這招叫做激將法,她立即領悟,加入我的“激將”中來。

“嘖嘖嘖……你說這個男人跟個乞丐差不多,你說要不要我們施舍點飯菜給他啊。”

“飯菜留著給豬吃吧!這樣飯菜才不會覺得委屈。”

“也對!像他這種人,活著浪費國家糧食,死了還浪費土地。”

……

我和仙仙表現出了空前的默契,一句一搭,試圖把蕭子木損到無地自容。

“夠了!”蕭子木實在是忍不住了,大叫一聲,看來他要敗下陣來了。他看著我們倆,眼光閃動:“你們還有沒有酒啊?”

= =!so失敗。

我就不相信,我今天不能把他罵清醒。準備工作做好,我邁開弓子步,一手叉腰,一手指著他,這個就是我罵人時的經典造型--茶壺。

“進化不完全的生命體,基因突變的外星人,幼稚園程度的高中生,先天蒙古症的青蛙頭,聖母峰雪人的棄嬰,化糞池堵塞的凶手,非洲人搞上黑猩的後裔,陰陽失調的黑猩猩,被諾亞方舟壓過的河馬,新火山噴發口,超大無恥傳聲擴音喇叭,愛斯基摩人的恥辱,和蟑螂共存活的超個體,生命力腐爛的半植物,會發出臭味的垃圾人,“唾棄“名詞的源頭,每天退化三次的恐龍,人類曆史上最強的廢材,上帝失手摔下來的舊洗衣機,能思考的無腦袋生物,損毀亞洲同胞名聲的禍害,祖先為之蒙羞的子孫,沉積千年的腐植質,科學家也不敢研究的原始物種。”

我一口氣講完,大聲喘著氣。好久不練了,功力有些減退。以前這一招是用來對付那些“雙死”--死纏爛打和死皮厚臉的追求者的必殺武器。

每次我一說完,他們的臉,會發生化學反應之後的變化,白--紅--青--黑,黑--青--紅--白,非常神奇,還是一個可逆反的漸變反應。

我得瑟地等待著蕭子木臉上呈現出“可逆反的漸變反應”,結果--他怔怔地看著我,“雪兒,你在念經嗎?要不,你慢慢地再要重說一遍。”

打擊,受傷!

我現在明白對牛彈琴,不是牛受打擾,而是彈琴的人受內傷。

“蕭子木!你難道就不想給秋娘報仇嗎?你整日浸在酒缸裏,秋娘就會複活嗎?就能改變你和她是兄妹的事實嗎?你自己就可以逃避得了這個事實嗎?你現在就是個囊腫,膽小鬼,縮頭烏龜……”

“那我能怎樣?”蕭子木突地大吼一聲,“愛但不能愛的滋味你嚐過嗎?大喜轉眼間化成大悲,這種心理落差你體驗過嗎?我是凡人!”蕭子木為自己的頹廢辯解。

仙仙看不過去了,說道:“那你選擇醉生夢死,這種滋味,體驗就好受了,你隻是在自欺欺人而已。”

“蕭翎要奪取皇位,已經犧牲了太多人的幸福。他現在簡直就是喪心病狂的惡魔,不顧自己的親身骨肉,都被當作武器。他心理隻有皇位,其他一切都不顧了。為了天下百姓,你覺不覺得,自己的肩上還有一份責任呢?”我看激將法行不通,就轉化對策,采用懷柔政策,對他曉之以理,動之以情。

蕭子木呆愣著,或許他心裏在掙紮著。

軟的不行,看來要來硬的了,我端來一臉盆的冷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對準蕭子木潑了出去,“我看你現在頭腦還沒有清醒,這樣思考問題很容易短路,燒焦了腦袋,現在我給你疏通疏通!”說完,我瀟灑地把銅盆隨手一扔,“砰!”和地麵撞擊出了清脆刺耳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