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不動,還更加親密地抱著花蘿卜,輕蔑地說道:“我說這裏怎麼突然變臭了,原來是屎姐大家光臨啊。”
耳畔傳來玄徹一聲輕笑。
我低聲問道:“怎麼了?我這樣說你的王妃,你心疼了?”一開口,逸出來的都是酸醋的味道。
“娘子,既然你有這個怪癖,為夫當然要……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娘子不要顧及為夫,請繼續繼續……”花蘿卜笑著回答道。
這叫什麼話,弄得他自己好像一個局外人,看著我們倆演一出二女爭一夫的戲碼。
蕭婕看不怪我們兩個耳畔軟語這樣的親昵舉動,完全不顧形象,大聲吼道:“賀蘭飛雪,你不是被王爺休了嘛!你還來這裏幹什麼?”
“淳於哪條律法規定,被休了的妻子不能回到前夫的家裏啊?”
“王爺休了你了,你還死皮賴臉待在這裏幹什麼?”
“你看我是在幹什麼就是幹什麼嘍!”說著,我示威性地朝著玄徹的臉頰迅速落下了一吻,“我在勾引你的相公啊。”我應該是所有小三中最張狂的一個了,居然在所謂的正牌夫人麵前喧賓奪主。
蕭婕急了,跺著腳罵道:“你不要臉!”
我不緊不慢地說:“那我就要請教屎姐姐幾個問題了,臉值錢嗎,能算多少錢一斤?一張臉皮有個幾斤幾兩呢,能買多少啊?”見蕭婕的臉色鐵青鐵青的,我心情不禁大好起來,“我要這種沒有用的東西幹嘛?”
“你已經是棄婦了,還糾纏著王爺幹什麼?”狹長的丹鳳眼惡狠狠地瞪著我,眸光中透著凶氣,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剝了。
“你哪隻眼睛看見是糾纏著王爺,是他厚顏無恥地賴著我,好不好。”看著蕭婕快要崩潰的表情,我知道離勝利不遠了,在加點猛料吧,“我現在的確不是什麼王妃了,但是我榮升為玄徹王爺的情人。人家都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雖然我丟了王妃之命,但是在王爺心裏的地位到時升了不少。”
玄徹在我的耳邊柔柔地說道:“偷?娘子,你喜歡玩這種遊戲?以後為夫陪你玩。”看他兩眼放光,更像是個貪玩的小男孩。
“你給我起來!”蕭婕知道動口不行,就轉化戰略,改動手的。
她的手臂還沒有碰到我,就被玄徹冷怒地一聲嚇住了,“像什麼樣!還不快點滾下去,閉門思過一個月。”
蕭婕立即淚眼婆娑起來,“王爺,你怎麼能為了這個賤人罵我呢,我……”
唉!又是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把戲,能不能有些創新啊。
我頭依靠在玄徹的胸膛,打了一個哈欠。
“你還不快滾!”玄徹臉上顯示出厭惡之感,瞧都不願意瞧他一眼,“是不是困了?”低頭詢問我。
我挪挪嘴巴,點了一下頭。
“一吃完就想著睡,真是一頭豬!”說著他把我橫抱了起來,“我們回房睡吧!”
“你是稱職的養豬戶。”偶然誇獎他一下,給他點甜頭嚐嚐。
玄徹轉身就走,沒有瞟一眼哭得梨花帶雨的蕭婕,純粹把她當成了隱形人。蕭婕淒婉的臉上立即轉化成陰邪的冷笑,狹長的鳳眸中蓄滿了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