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徹緊跟在我後麵,拉住了我的手,“我對她沒一丁點的意思。”語氣緩和了一點。
“你對人家沒意思,不代表人家對你不朝思暮想,情有獨鍾啊。”
“我找她隻是想問清楚,火災的經過,誰知她一回想就成那樣了!那個破草屋那麼多年都沒有事,怎麼今天就會突然失火了,你就不覺得很奇怪嗎?”玄徹坐在花園裏一旁的石椅上,手拉我坐在其腿上。
淡淡夜幕拉開,漫延開輕輕霧靄,小湖淩波微蕩,花香陣陣撲鼻。在這種優美的壞境下吵架,把這個劍拔弩張的氣氛都渲染地浪漫了幾分。
玄徹不說我還沒有注意,的確這裏麵有蹊蹺,“花蘿卜,很奇怪哦!秋娘明明在小屋裏,當時火情十分嚴重,那個小屋也快要倒塌了,憑她手無縛雞之力的弱質女流怎麼逃脫的?當時,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暈倒了。”
“大殿上烏斯中毒,暗香疏影閣燒烤那晚我們被迷糊灌藥,烏斯離奇死亡,你被哈特俘虜,玄逸當太子等等一切的事,不覺得都很不尋常嗎?”玄徹幽深的眼眸收緊,泛出幾縷愁思。
仔細一想近來發生的事,好像裏麵隱藏了什麼陰謀,一步一步向我們逼近,渾渾然無所知,陷入局中,而我們現在就是他手中的棋子,隻能被那位背後高人利用。
敵人在暗,我們在明,“我們豈不是現在的處境很被動,也很危險。”
玄徹輕咬著我的耳朵,路過之人看我們隻會以為是在調情,“我會保護你的!我們現在需要的是互相信任,狐狸尾巴早晚會露出來的。”
“秋娘肯定有問題。”我的第六感一向特準,“她之前為了她爹的畫像連命都可以不要,而醒過來,對畫像就隻字未提了。”
“那我們先從她身下下手?”
我興奮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我現在非常讚成你去當臥底,好好加油把她追到手哦!”我那個激動勁兒,多像老媽鼓勵自己的兒子快點娶兒媳抱孫子。當然還不忘自戀一句,“唉!世界上還會存在像我這樣的賢內助嗎?賢良淑德,寬宏大量,相夫教子……”
“你不吃幹醋啦?”玄徹用修長的手指刮了一下我的鼻子,一臉的寵溺。
“誰吃醋了,吃誰的醋啊?”我滿臉疑惑地向四處張望了一番,“好像沒有耶!”
玄徹推推我,“起來,我現在就要去找秋娘姑娘,謹記娘子的交代,秉承娘子的意誌,早日把她泡到手!”
“不準假戲真做,萬一把她的肚子搞大了,到時你的責任就難逃了。”我思來想去還是不放心,“你們堂堂蝶血門就沒啥人才了,引誘個小女生都要門主親自上陣!弄得你的手下都好像是吃屎的,什麼本事都沒有。”
玄徹雙手摟住了我,轉了一個方向,用他的身軀為我抵擋住沁涼的晚風,“他們都沒有我帥嘛!‘淳於第一美男子’一出場,就手到擒來。”
“一事歸一事,你今天還是要寫一千字的檢查書,交代事情原委,還要有自己深刻的反思。加上一千字的計劃書,把套秋娘話的整套計劃寫好,一步一步要求盡量詳細。還要寫一千字的保證書,保證對我忠貞不渝,至死不變。這樣才能讓解解氣,安安心。”
玄徹不禁兩眼翻白眼,“你今晚不打算讓我睡覺啦?”
“你寫完這些東西不是照樣可以睡覺。你不要亂加罪名,我可沒有剝奪你睡覺的權利。對了!還有一百遍的罰抄還沒有交給我呢。”
“大好時間浪費在這些沒有意義的事,要不,我們做一點有意義的事?”玄徹朝著眨眨眼。
我要掙紮著站起來,玄徹雙臂還是緊緊地箍住我,細密灼熱的吻落在我的臉上,脖頸……粗重的喘息撲在我的臉上,一陣麻酥的感覺襲來。真是的!這頭色狼,發情難道就不分一下環境的嘛!這裏是公共場合,萬一被人看到多尷尬啊!
灼熱的手掌撫摸上我的嬌軀,“雪兒,你的小籠包何時變大了?”
“人家的本來就不是小籠包好不好!人家是大包子!”我氣死了,吃了豆腐,還嫌量少。我懲罰性地咬住了他的肩膀。
“兩位這是在幹啥?”一個很不協調的聲音響起,粗糙的聲線中帶著幾絲玩意。
真是煞風景!我和玄徹對視一笑,尷尬地收拾了一下身上淩亂的衣服,莫軍師真的不是非一般的八卦,你說嗯嗯啊啊的能幹嘛,幹什麼不識趣還來打擾。
“本王和王妃在賞夜景,不知莫軍師也有如此雅興。”玄徹說得一本正經,道貌盎然的。
“嗬嗬,王爺和王妃好雅興,在下哪是附庸風雅之人,隻是飯後散步。在下就不打攪了。”
哼!嘴上說不打攪,其實早打攪到了!